甚至,此时此刻,他已经决定,明年夏天与舒儿在西南举办盛大的婚礼后,也会立即带舒儿回京城。
下半辈子都让舒儿定居京城,远离他母妃。
而非原来计划好的,明年夏天成亲后,便入住西南王府。
得知这个想法后,傅玉舒稍稍有些犹豫,仰起脸蛋问:“邵衡哥哥,你不需要坐镇西南吗?”
一直跟着她居住京城?
感觉,好像不太合适。
木邵衡笑道:“我可以西南住一个月,京城住一个月,这样轮着来。”
傅玉舒:???
还能这样哦?
不管怎样,夫君待她的心她看懂了,心底暖暖的。
搂住男人的双臂不由得又箍紧了一分。
这时,一阵冷冽的寒风刮过,怀里的小女人瑟缩了一下,木邵衡才意识到两人还矗立在院门口呢。
连忙弯下腰,一把将小娇妻打横抱起,大步抱她走向暖烘烘的屋子。
从院子里穿梭而过时,丫鬟婆子们远远瞧见了,纷纷低头避让。
傅玉舒娇羞地搂住夫君的脖子,月光下,看着夫君年轻英俊的面庞,她忍不住羞红了脸。
说实话,木邵衡的面相真心俊美好看,傅玉舒每每瞧见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尤其被他抱住时,越看,她越心跳加速。
面皮也越发烧红起来。
见小娇妻如此,木邵衡难免心猿意马起来,进屋后,索性直接抱她奔向床帐。
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时,傅玉舒羞涩得整个人都微微紧张起来。
……
一个时辰后,傅玉舒浑身汗津津的。
木邵衡一边用巾子帮她擦汗,一边笑道:“你忍一忍,热水马上就好了,等会我抱你去洗个鸳鸯浴。”
鸳鸯浴?
说实话,他俩不是第一次洗了,也不是第十次洗了,但每回听到这个词,傅玉舒都会本能地想起新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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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浴池里干的事儿来。
够疯狂的。
以至于时隔多日,傅玉舒仍会心跳加速。
为了转移注意力,傅玉舒索性提起了蝶衣的亲事:“邵衡哥哥,母妃那般固执,蝶衣该怎么办呢?”
“没事,我来处理。”木邵衡心头已经有了主意。
“邵衡哥哥,你打算怎么办?”傅玉舒回想起今夜婆母那个疯癫的样子,觉得……很难搞定。
木邵衡低声在她耳畔说了几句。
傅玉舒闻言,点了点头:“可以试试。”
~
一个时辰后,镇国公府临风院的书房外突然多出一道人影。
高镍坐在书桌前,正在埋头书写着什么,头也不抬地笑道:“窗外的朋友,进来吧。”
一道白影一闪而过,一个白袍男子跳窗而入。
“大哥,你何时也学我了,有门不走,专走窗户?”高镍瞥了眼一身白袍的木邵衡,笑着停了笔。
木邵衡一屁股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也翘起二郎腿道:“大概是近墨者黑,被你带坏了吧。”
闻言,高镍“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笑够了,高镍开门见山地问道:“大哥漏夜前来,可是有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木邵衡大大方方笑道,“二弟,帮我个忙,让你的人帮我调查一下沈奕笑。”
“调查哪方面?”高镍笑着问。
木邵衡道:“抓出他的黑历史,能一举打消老太君选他为婿的那种。”
高镍笑了:“这还不简单,直接找人割掉他小弟弟,没了生育能力,还怎么当你西南木府的郡马爷?”
木邵衡:…… 人道大圣
不愧是高镍啊,够损。
“好啦,跟你开玩笑的。”
高镍看了木邵衡一眼,拿起桌上的一个黄澄澄的橘子抛了过去,笑道,“这事儿好办,两日内给你结果。”
那个沈奕笑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花花肠子都不知道有多少。
抓他的黑料,容易得很。
果然,不出高镍所料,次日黄昏,西南的锦衣卫便飞鸽传书回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沈奕笑经常逛窑子,染上了花柳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