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傅玉筝惦记着去木府探望姐姐,特意头天晚上早早就睡下了养好精神。
不料,半夜的时候突然察觉下头不对劲,用帕子一摸……
呃,居然来月事了。
若她一个人睡,只需摇响枕头边的金铃铛,睡在外间值夜的大丫鬟弄月听见铃铛响,便会进来伺候她。
可此时高镍睡在她身边呢。
傅玉筝心疼镍哥哥昨夜回得晚睡眠时间过少,实在舍不得吵醒他,便打算自己悄悄地爬下床去。
此时,高镍修长的身子似一座小山横卧在床榻外侧,傅玉筝手脚并用,尽量动作轻缓地往外爬。
不料,她趴在那,刚抬起一条腿跨过高镍的身子,高镍忽地睁开了眼。
不期然地两人四目相对。
傅玉筝:……
呃,还是吵醒镍哥哥了。
她刚想说“镍哥哥,我要去净房”,却见高镍忽地双手掐住她细腰,一脸坏笑道:
“怎么,一晚上没碰你就想了?”
傅玉筝:???
这狗男人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很快,傅玉筝意识到是她此刻的姿势误导了他。
——只见她像只小狗狗似的趴坐在高镍身上。
唰地一下,面皮滚烫起来。
她连忙解释道:“镍哥哥,不是的,我只是想去净房。”
“小腹鼓胀,要去尿尿?”
高镍立即把大手搁在傅玉筝的小腹上,轻轻抚摸了两把,然后毫不知羞地笑道:
“恰好我也想去,走,咱俩撒鸳鸯尿去。”
傅玉筝:……
“鸳鸯尿”是什么鬼?
霎时,脑海里浮现两人光着屁股,齐齐撒尿的情景。
这——
真不愧是高镍能想出来的!
傅玉筝霎时红着脸赶紧摇头道:“镍哥哥,我不是要去撒尿,我……我是来月事了。”
高镍怔了怔,紧接着一脸惊讶道:
“这么早就来了?你二十八天一个周期,不是该四日后才来吗,这个月居然提前这么多?!”
傅玉筝:……
呃,她的月事她自个都没推算过日子,狗男人倒是每个月都惦记着。
不过,这个话题怪羞的,她不愿与狗男人多讨论,便没接话,默默地要爬下床去。
这时,高镍忽地一把坐起,搂住她娇小的身子就轻轻放倒在床褥上,一脸温柔地道:“筝儿,你别动,我来伺候你。”
傅玉筝:???
他怎么伺候她啊?
却见高镍跳下地,从她的衣柜里三两下翻出一条干净的短裤,还扯出一条长长的月事带……
傅玉筝臊得直咬唇。
因为害羞,她的月事带一向搁放在衣柜最里头的角落,为的就是避免……不慎被高镍瞧见。
不料,不知何时,高镍居然将月事带的位置给摸透了。
傅玉筝正面皮泛红时,高镍抱着东西来了,手指拎着那条月事带道:“你乖乖躺着,夫君给你换。”
傅玉筝:???
他给她换?
不会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吧?
呃,还真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只见高镍一把握住她腰间的裤头就要往下拽。
傅玉筝臊死了,连忙握住男人的大手,涨红脸道:“镍哥哥,还是交给弄月她们来吧。”
哪有男人给妻子干这种事的?
却见高镍握住她的细腰,一脸坏笑道:
“那儿我天天看,比弄月她们见过的次数多得多。面对她们你都不害臊,面对夫君你还臊个什么劲啊?”
傅玉筝:……
果然不愧是狗男人啊,脸皮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换裤子期间,傅玉筝臊得用双手捂住脸蛋,完全不好意思去看。结果,双眼蒙住看不见了,触感和声音却无限地放大。
这样一来,傅玉筝越发羞涩起来。
偏生这时,狗男人来了一句:“筝儿,这月事带是这么系的吗?我怎么感觉我系的不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