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筝:……
这个狗男人,明明不大会,还偏要抓住她尝试。
最后,弄月一小会就能干好的活儿,狗男人硬生生干了一刻钟才勉强整理利索。
还面庞压下来,一脸兴奋地凑到她面前来邀功:“媳妇儿,总算搞定了,比丫鬟们系得好看,你要不要低头瞧瞧?”
“才不要呢。”傅玉筝涨红了脸,一把抱住狗男人就往被窝里钻。
她宁愿窝在他怀里睡大觉,也不愿意继续这个臊死人的话题。
但高镍显然很满意他的杰作,哪怕抱住媳妇睡下了,也时不时地去摸一把,脸上满满的成就感。
还意犹未尽道:“筝儿,明早也交给我,夫君负责给你换。”
傅玉筝:……
赶紧闭眼装睡,没回应厚皮脸的狗男人。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高镍就起床了。
显然,高镍还惦记着给小媳妇换月事带呢,他穿好衣裳、洗漱过后、早饭过后、要出门时,这几个时间节点都有回到床边来,一个劲地瞅小媳妇有没有醒来。
可惜,没醒。
高镍舍不得刻意吵醒她,只能带着遗憾出门上朝去了。
小主,
高镍哪里晓得,他最后一次来到床边时,傅玉筝其实醒来了,但实在过于害臊,一直闭眼装睡罢了。
直到确信狗男人出门了,傅玉筝才一脸轻松地翻个身,继续进入梦乡。
一个时辰后,冬日的暖阳从窗口涌进了内室,长了脚似的爬呀爬,一直爬到傅玉筝床头的时候,傅玉筝总算睡饱睡足了,掏出枕头边的金铃铛摇了起来。
“叮铃铃——”
“叮铃铃——”
外间守候的巧梅和弄月听见动静,连忙捧了衣裳进来,准备伺候主子起床穿衣。
傅玉筝坐在床沿,瞥了眼弄月手里的淡粉色半身裙,立马摇头道:“换条深色的,浅色容易脏。”
弄月一脸迷糊,平日主子都爱穿这类颜色啊,今日怎么又……突然不喜欢了?
直到瞥见床头柜上换下来的那条带血的短裤,弄月才恍然大悟,连忙换了一条葡萄紫的深色半身裙。
同时,一脸疑惑道:“少夫人,您昨夜来事了,怎的不叫醒奴婢呢?莫非是奴婢睡得太死,没听见,失职了么?”
傅玉筝:……
呃,这个。
霎时,昨夜高镍扣住她腰肢,非要给她换裤子、戴月事带的一幕闯入脑海里,脸蛋唰地一下红了个透。
巧梅恰好瞧见了自家主子红脸的全过程,顷刻间猜到了什么。
——不愧是她家姑爷啊,不嫌血腥也不嫌污秽,连这种事儿都乐意伺候!
真……
真心不是一般人!
也不知巧梅联想到了什么画面,她的面皮也“唰”地一下跟着滚烫了起来。
一时间,主仆三人,其中两人都红了脸。
只剩下实在没开窍的弄月一脸懵。
~
说来也奇怪,上一世傅玉筝一直有痛经的毛病,这辈子重生后的初期,也稍稍有些不适。
可自从跟高镍定亲后,居然奇迹般的好了。
个中缘由傅玉筝说不上来,莫非是心情舒畅,心理压力小,以至于身体都更健康了?
不管怎样,这是好事一桩。
瞧,若是上一世,月事期间傅玉筝是绝对懒怠下来,不愿出门的。这一世,身子舒服的她则可以随意出门。
于是乎,按照原计划,傅玉筝美滋滋地打扮好,准备乘坐马车前往姐姐府上。
不料,途经假山边的花园时,居然偶遇了小姑子高姝。
高姝正坐在路边的凉亭里画画呢,远远地望见傅玉筝来了,她立即丢下手里的画笔,一把拿起石桌上另外一幅已经干透了的画卷,就嘴角一笑走了出去。
走的那叫个“斗”志昂扬。
不过……
跟随在高姝身后的大丫鬟秋棠,则远远没有自家主子的自信了,秋棠甚至低着头,有些战战兢兢的。
她实在搞不明白,自家主子明明没那实力,干嘛还非要跟大少夫人过不去?
这不是存心找虐吗?
呃,确实是存心找虐。
傅玉筝压根不待见高姝,也不想见她。
甚是远远瞥见凉亭里的高姝,就本着“出门在即,不愿节外生枝”的念头,自动踏上另外一条小径预备绕道走。
岂料,高姝瞥见后,居然一路小跑着,哪怕跑得气喘吁吁,也硬要奔过去堵截傅玉筝。
见状,傅玉筝也懒得再避了,径直迎上前去,准备看看高姝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