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哟,皇兄真厉害,皇弟一直没舍得,今日特意拿出来招待皇兄的,”说完还有些惆怅,“还是皇兄好哇,待下人良善,无需惧怕隔墙有耳,哪像皇弟日日担惊受怕。”
燕厉恒正品着酒呢,这话里有话,可不就点着他呢。
叹气,果然这醉翁之意不在酒。
算了,反正答应应邀的时候,这小子已经没藏好屁了。
接着话茬子往下说:“三弟何出此言?”
燕厉川一听,那叫一个心酸,以袖遮面,擦拭了眼角这才说道。
“皇兄有所不知,前日皇弟身体不适没有上朝,其实并不是因为突感风寒,而是被家中的侍从下了药,晕倒在家中啊。”
说着燕厉川的侍卫,拖布袋似的提着一个人放置在亭子前。
“五味?”恰好还是燕厉恒眼熟的,因为他是三皇子身边的老人了,他认得出来不奇怪。
闻此燕厉川更加伤心了,“五味是从小跟在皇弟身边的,皇兄是知晓的,皇弟对他颇为倚仗。当日中毒昏迷了后还好府医医术了得,将皇弟救了回来,不然今日皇兄哪能看见皇弟康健站在这儿,怕不就是皇弟的葬礼了!”
“皇兄,你说说,皇弟的心真的好悲痛。”燕厉川不住地捶打胸口。
看得燕厉恒嘴角抽了抽,就这大嗓门,怎么没毒死你。人都说祸害遗千年,就燕厉川这样起码还能活蹦乱跳几十年。
心中这么腹议,嘴上还是要安慰的。
“三弟啊,听为兄一句劝,你呢就是太过重情重义,难免会伤及自己。依皇兄来看,不若严加拷打,审问出幕后之人再一网打尽。”
入套了!
燕厉川直接坐到了燕厉恒的身旁,扯着他的袖子,神神秘秘道:“不愧是皇兄,和皇弟想的一样。皇兄知道审问出来是谁吗?”说着还指了指地上半昏不醒的人,显然命不久矣。
燕厉恒心中一咯噔,燕厉川如此神神叨叨,私下邀请他前来,还选中湖中亭这个地点。
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