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猜测念头一出来,就再也按压不回去了,蠢蠢欲动地准备咆哮而出。
“莫不是那位?”太子看着燕厉川,有着几分惊疑又有几分不确定。
燕厉川赞许的点了点头,自己这名义上的大哥,一如既往的好哄。
“可不就是那位,”燕厉川满目慌张,“皇兄你要知道,五味可是从小随侍在本殿身边的,谁还有这个能耐让他背主,甚至皇弟都不知,他是何时背的主,皇弟的书房……”
煽风点火,他不介意这火再大些,形成燎原之势最好,让自己这好皇兄有几分火烧屁股的紧迫感。
自己已经在泥潭之中,自然是兄弟有难,两肋插刀,作为他名义上的皇兄自然也得分担分担。
燕厉恒这下真是没有品酒的心思了。
细思极恐,连三弟身边十几年伺候之人都是暗桩,那自己府内的人又有多少是忠心耿耿的呢?要知道这太子之位,是多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哐当——
燕厉恒将酒杯重重扣在木桌上,眼神狠厉,皇室之人哪来心软敦厚之辈,都是狼豺虎豹。
“三弟有何高见,今日请本宫前来,总不是在这儿说书给本宫听的吧?”
“自然不是,”燕厉川会心一笑,笑得一脸腼腆,嘴中附在太子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内容是与表情不符的狠辣绝情且阴毒。
燕厉恒听完后,神色莫名地看了他一眼,说:“三弟你这招可真是歹毒至极。”
燕厉川嘿嘿一笑,“彼此彼此,”你刚刚补充的计划可也是下了死手的。
叩——
两人碰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算是达成了某种共识。
至于双方心里怎么想,只有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