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这也算是挺不容易的,毕竟家已经破碎了,又自己带着孩子来这里生活。
“我并不是讨厌她手段毒辣,我是讨厌她口蜜腹剑,而且是非太多。啥事情到了她嘴里就闹得沸沸扬扬,我严重怀疑,她可能是婚姻失败受了刺激,做什么事情都阴不楚楚的,妈的,就一心理变态。”老赵说。
婉晴的第六感觉得,自己也不喜欢这样一位“是非精”,虽然她看上去对人好像都挺热心的,其实她的言谈举止间却透露出那么一些让人很不舒服的东西。
“你们可能误会了她,她现在挺努力的,我最近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就和她一起出去做房间清洁,还挺不错的,我都想注册一家公司,专门做清洁的呢。”Reina说。
“你怎么总是让我们惊喜啊?地产经纪去做保洁工作,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老闫说。
“还好吧,反正没事做,闲着也是闲着,能做个保洁还能直接收现金(一般做个人家庭的保洁,费用都是支付现金),我觉得挺好的,还锻炼了身体,我去健身房还要花钱,做保洁还挣钱。”
Reina说起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婉晴的心里却感到一丝酸楚。是啊,革命分工不同,干什么都是干活,确实无所谓。但是,之前的Reina可不是这样的啊?这不都是她那个倒霉催的Aron干的好事吗?Wendy也是这样的,所以,她们两个人才会有共鸣,Reina才会为Wendy鸣不平啊。
“小庄的丫头可真够她折腾的,都快二十了还没毕业呢。”小孙又开始八卦其他事情了。
婉晴以为,小庄的孩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大学没有毕业,就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是因为抄袭吗?”
“不是,这丫头高中一直都没有毕业,也不爱学习,就知道吃喝穿戴。”小孙鄙夷地说。
“二十多岁高中没毕业?这里高中好像只能读到二十一周岁吧?”老闫说。
在安省,中学生接受教育,直到18岁或获得高中毕业证书(Ontario Secondary School Diploma, OSS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