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林南选择了这样一个荒凉、偏僻的地方,原来是因为朝廷鞭长莫及。
巩子建还是有些不死心:“那我们等会去的县城呢?”
“那里属于妙香国的石城郡管辖。”
巩子建的心瞬间凉到底:
假若是妙香国的地方,只怕连信寄去东京城都是妄想,更别说抓捕林南!
郑豆豆与他之前还是想得太美好了!
巩子建在心里斗争起来:
要不他干脆离开算了,等到了朝廷的地方再将信寄去东京城,能不能抓获林南全凭天意。
可要是他就此离开,是不是此生都没有机会替牡丹报仇?
可即使留下,也没有可能找林南报仇,除非下毒。
想到这里,巩子建心神一振:对,他还是继续留下,以后找机会给林南下毒。
如今是做不到给林南下毒,可他一直待在卢甫身边的话,不信五年、十年都找不到机会。
这样想着,巩子建的心又坚定了。
卢甫能感觉巩子建的情绪在变化,但他猜不透巩子建的心思。
卢甫知道巩子建心里藏着事,这件事或许还于他不利,但卢甫不想追究。
卢甫只想实现对牡丹的承诺:尽他之力护住巩子建。
因为不是牡丹的话,卢甫早在七岁那年就死了。
……
**
在梅州与巩子建失去联系后,景奕行、路十三与竹青一直往乌蒙部与妙香国的方向走。
一边走一边打探。
走到桂州时,景奕行终于从一个从贵阳过来的客商那打听到这一、两个月来妙香国石城郡一个县的商业突然活跃不少,连带着石城郡的物价也涨了。
景奕行心一动:那个县与乌蒙部不远,莫不是因为林南他们藏身于那一带才导致商业活跃?
景奕行三人快马加鞭赶到了贵阳府。
到了贵阳府后,景奕行拿出皇城司的腰牌求见贵阳知府。
虽然只是一块普通的皇城司腰牌,贵阳知府倒也不敢怠慢,很快就见了景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