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骨和内脏炖了不少,被村民们吃的干干净净,逃难路上能吃上荤腥是一件极奢侈的事,吃过这次,众人心满意足。
剩下的野猪肉却成了众人烦恼的事。
他们听牛伯一群人说了抓野猪时惊心动魄的场景,以及姜怀序在其中的功劳,剩下的野猪肉谁也没有提出要拿回自家去,说起来都是百般推辞。
“俺们不过是把猪肉抬下来,处理干净,豁出命的事儿又不是俺们干的,能喝些骨头汤啥的就不错了,剩下的抓野猪那几家分分得了,俺们不占这个便宜。”有实诚人说道。
“这话说得不错,尤其序丫头,我看那些野猪的脑壳都被敲了,可都是她的功劳!”
“是哩是哩!”
男人们商量的热火朝天,谈论的焦点姜怀序却正在悠闲地擦头发。
“序姐儿,你村长伯伯让我问你,剩下那么多的野猪肉你打算咋办?”钱秀珠找到姜怀序问道。
姜怀序想了想,“即便是几家分,咱们家也占大头,这么多肉,咱们一家又吃不完,娘,你自留一些,剩下的让乡亲们拿东西来换,无论拿什么来,都给一些,也算是惠及乡亲了。”
这种事情总得把握好一个度,什么都不要容易滋养人心生出伥鬼,要的太多在这个节骨眼上又容易遭人怨恨。
钱秀珠比她更会拿捏其中的门道。
钱秀珠欣慰地看着姜怀序叹道:“你比你姐心思活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