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可在帐内?”
“将军在休息……”
最后看了孟觉一眼,沈怀序快速披上隐身斗篷,用匕首割开军帐,发现外头没什么人能注意到这一处后,直接钻了出去。
沈怀序离开孟觉的营帐后没多久,整个军营内部忽地戒严起来,已经休息的将士也不得已钻出被窝,听令抓人。
罪魁祸首却早已借着夜色遮掩逃之夭夭。
半个时辰之后,沈怀序回到客栈仔细阅读了一遍孟觉写给上官铸的信件,上头的内容是这次的战况以及不合情理之处。
最后他怀疑有人察觉到了什么从中作梗,想让上官铸查明近日京城可有什么异样。
显然这是一封刚刚写好还没寄往京城的信件。
让沈怀序有些在意的是,信中还提到一名巫女,简单两笔带过——‘原本一切均如巫女所言,直至北羌大军兵临城下,异变突生……’
思忖片刻,她没有把这封信销毁,而是放入空间里,又给扶隐留了一封信在空间里,她打算明日启程回京。
营帐内,清醒之后的孟觉震怒不已,恨不得命人把营地翻个底儿朝天。
“将军,您说贼人同你动过手,他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您可曾看清?”孟觉的手下问道。
孟觉回想起自己晕倒之前看到的那个模糊身影,眉头紧皱,手握成拳敲了敲额头。
“身高约……六尺半,身影瘦削……”
“六尺半?”手下惊讶地重复道,“难不成是个女子?”
孟觉面露深思,“的确更像女子,此人身上还有似有若无的香气。”
“将军营帐内可少了什么?”
“一封信。”孟觉道,他眼眸冷了冷,眼底尽是不加掩饰的杀意,“无论如何也要把人找到,此人能够悄无声息闯进军营,绝对不简单。不查清楚他的底细,我寝食难安。”
另一边,祁战也被此事惊动,他披上衣裳坐在床榻上,刀削般的脸庞还透着微醺感,深邃而又坚毅的眼睛平常在看向某人时总给人以无形的压迫感,此时他眼底的醉意驱散了这种感觉。
他摸着下巴上的短须问道:“外头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