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平野惟不得其解,可现在她知道了。
因为琴酒需要一个契机,一个接近津高光宙的跳板,而平野惟就是那个契机,那个跳板。
刚才的平野惟以为津高光宙会受伤只是意外,但看见琴酒后她就知道,这绝对不是意外,这是琴酒做的。
琴酒已经做好了铺垫和前戏,现在选择权来到了平野惟手上。
平野惟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她抿了抿唇,依然能感觉到琴酒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要做吗,她要像琴酒所设想的一样做吗?
如果只是视而不见的话,顶多只能说她不道德,是个冷漠的人,可如果真的按照琴酒的剧本,那她就是琴酒的帮凶,是共犯。
平野惟的手心潮湿,心脏也犹如打鼓一般越来越快。
不能这么做的吧,如果真的做了,那她就回不了头了,她不是想要变成像小兰园子那样明媚的人吗,她们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啊。
纷杂的念头在平野惟的脑海中闪过,但其实只是过去了短短的几秒,这几秒里,她就像是在发呆一样站在津高光宙旁边,目光出神的看着他。
在最后,平野惟突然想到了上次津高光宙对她开过的黄腔,以及琴酒对她说过的话。
“如果是我的话,他现在已经是尸体了。”
“被人打了就要打回去,这个道理三岁的孩子都知道。”
一瞬间,其他的所有念头全都消失不见。
平野惟松开紧握着的手,拿出手机,叫住那个现在才翻出手机的阿姨。
“阿姨,我来叫救护车。”
她迅速拨打了救护车的电话,告知了小区的具体位置后挂了电话,走到津高光宙身边,她附身,毫不嫌弃的握住了津高光宙的手,坚定地对他说着。
“别害怕,我已经叫救护车了,你不会有事的。”
津高光宙的目光已经有点呆滞了,看上去昏昏欲睡的样子,这是失血过多,即将昏迷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