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落荒而逃似的躲进了卫生间,平野惟才敢放肆的呼吸,刚才琴酒帮她擦头发的时候,平野惟感觉自己都快要呼吸困难了。
那种感觉,又热又带着躁动,明明没有接吻,却好像是刚接完吻一般的呼吸不畅,真的让平野惟……无法抵抗。
她这个时候才清晰意识到自己和琴酒之间是有年龄压制存在的,琴酒甚至都不用刻意做什么,只需要像刚才这样稍微做点过火的事,平野惟这个未经世事的高中生就被撩拨的不成样子。
平野惟双手撑着洗手台,独自冷静了好一会儿心跳才恢复平静,她深深呼出一口气,抬起头……
“这…!”
平野惟双眸倏地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镜子中的自己。
镜子中的女孩,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退下去,脸颊红的像苹果一样,但这不算什么,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那一头像是爆炸了一样的头发。
本来齐肩的头发现在完全向上炸起,乱糟糟的团成一堆,看上去像是漫画里的夸张表现手法。
平野惟整个人都呆滞了,难道说……她刚才就是以这样的形象和琴酒面对面的吗?!
刚才的琴酒那么好看,金色的长发柔顺,身材完美,脸比身材更完美,就像是艺术家最完美的作品一样。
而和他面对面的自己却是这副样子,盯着这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脸上是无比慌乱的表情,简直和琴酒天差地别。
呆滞了好一会儿后,平野惟捂住了脸,羞耻的连耳朵尖都是红的。
她只觉得今晚自己的心情真是犹如坐过山车似的,忽上忽下,好像一会儿在云端,一会儿又在谷底。
再多来这么几次,平野惟都觉得自己要得心脏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