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卫生间待了十几分钟后,平野惟才收拾好心情,也顺带收拾好了自己的头发走了出来。
折腾了这么一遭之后,也到了平时该要睡觉的时间了,平野惟站在客厅,却突然开始犯了难。
虽然她和琴酒已经确立了恋爱关系,但目前为止,平野惟还是和琴酒分开睡的。
没错,他们是恋人,又共处一室的情况下,却依旧一个睡在卧室,一个睡在客厅。
平野惟也想过这个问题,但她不好意思问琴酒,而且虽然他们已经是情侣了,但毕竟自己还是未成年,现在就和琴酒睡在一张床上的话,还是有点超出平野惟的承受能力,所以她也就顺其自然了。
而琴酒……他则是好像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依旧霸占着平野惟的床。
当然,平野惟知道琴酒不可能什么都没想,再联想到琴酒之前问自己生日的事,平野惟也隐约能猜到琴酒在想什么。
其实就还是顾忌着自己年纪小,还没成年,所以才没有和她睡在一起。
平野惟清楚琴酒是在为自己考虑,所以就算睡客厅也很开心,只是……今天的情况和之前都不太一样。
具体来说的话,是今晚的琴酒太不一样了,就像平野惟说的,琴酒在引诱自己。
这种情况下,如果平野惟走进卧室,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出来。
明明平野惟心里是这么想的,明明她此刻应该做的,就是在卧室门口对琴酒说一声晚安,然后和之前一样回到客厅睡觉,结但平野惟却在原地驻足了一会儿后,抬起脚向着卧室走去。
我只是去看看琴酒在做什么而已,没有想别的。
平野惟在心里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借口,一步步挪到了卧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