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式浓缩”

想到这里,平野惟只觉得刚才那句“我只把他当做哥哥”听起来苍白又刺耳,细品之下还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

也怪不得琴酒会不高兴了,这话自己听了都觉得难以接受,为什么刚才她没意识到啊……

平野惟抿了抿唇:“我不会再那么说了,也会和安室先生保持距离的。”

平野惟认错的态度很是诚恳,自觉的在自己和安室先生之间隔了一道彰显距离的红线,殊不知琴酒压根就没想着让她和波本再见面。

平野惟观察着琴酒的表情,心虚地小声问他:“你不生气了吗?”

其实从车上下来后琴酒就没生气了,他也知道平野惟对波本的亲近不是关乎于男女方面的,他只是对于平野惟的毫无自觉有些烦躁而已,现在平野惟明白了,也和他保证了,琴酒心里最后的那一点烦躁也就都没了。

琴酒轻点了下头,抬手想要从平野惟手上拿过咖啡,却没想到平野惟的手往后一躲,避开了琴酒的手。

服软归服软,认错归认错,她可还记得刚才的事情呢。

“出国的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琴酒拿不到咖啡便靠在了沙发上:“真的。”

听到肯定的回答,平野惟连忙问第二个问题:“那婚礼……”

“也是真的。”

平野惟眼睛都瞪大了,她将手上的马克杯匆忙放在茶几上,着急地抓住琴酒的衣袖:“不准去!”

“我都已经答应你和安室先生保持距离了,你也不能让别人当你的女伴,更不能去参加那个什么情侣party。”

琴酒看着她着急的样子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才缓缓道:“我骗你的。”

平野惟的嘴角还没提起来,琴酒的后半句就跟上了:“婚礼在上个月,已经结束了。”

于是平野惟脸上的神情就维持在了一个刚准备笑,但又硬生生止住的奇怪表情,几息过后,平野惟露出难以接受的神情。

“你上个月就参加了婚礼?!”

“两个人去的?!”

琴酒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