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野惟看着琴酒,一时之间竟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直直和琴酒对视了好几秒后,她猛地站起身。
“刚才说的那些话都不算数了,你都能找女伴参加情侣party,我也要和安室先生一起出去玩,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只是她刚站起来,腿都还没打直,手腕就被琴酒抓住了,一阵拉力让她又重新跌回沙发,紧接着琴酒的手臂就将她环了起来,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平野惟耳后响起。
“他用来联络你的号码是单向的,你打回去也只会是空号。”
平野惟梗了一下,嘴硬道:“那我去找中谷,反正……啊!”
平野惟的话还没说完,琴酒的手就在屁股上拍了一下,虽然没用什么劲儿,但却让平野惟一下子说不出话了。
琴酒环着她的手没松:“不许说,就算是气话也不行。”
怎么能这么霸道专政,明明是他先找女伴的……
平野惟刚觉得委屈,就听见琴酒解释:“我和伏特加一起去的,参加的也是第一场婚礼,长辈和亲戚都在,是按照传统婚礼进行的,去了两天就回来了。”
严格来说琴酒也没有哄骗平野惟,第二场婚礼是真的,要自带女伴也是真的,包括情侣party都是真的,只是琴酒和伏特加受邀参加的是第一场而已。
法国的政员也很看重与组织的关系,生怕怠慢了他们,所以是按照贵客的礼仪接待的,不可能邀请他们去情侣party那种轻浮的场合。
他们第一天参加婚礼,第二天与政员商量正事,当天晚上就回来了。
见平野惟不挣扎了,琴酒松开了手,平野惟撑着身子慢慢坐正了,只是并没离远,肩膀还是和琴酒贴在一起的。
“你怎么不早说……”
平野惟声若蚊呐,不过还是被琴酒听了个清楚。
琴酒轻笑了一声:“因为这样才公平。”
平野惟一开始还没明白,愣了愣后才意识到琴酒的意思——
琴酒为平野惟吃了醋,现在平野惟又为琴酒吃了醋,这不就是公平了吗。
余光里看见琴酒带着笑意的眼睛,平野惟脸颊泛红,莫名觉得喉咙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