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吻你吗”

真是……蠢得惊人,自寻死路。

琴酒已经给了他们机会,是他们自己将“生”的那一条路彻底堵死了,而琴酒也没有耐心再陪着这些蝼蚁闹下去。

“看来有些人要见血才肯老实,对吗?”

琴酒的语气里带着笑,似乎不是在说这么可怕的事。

平野惟知道琴酒在说什么,她抬眼轻笑了一声,反握住琴酒抓着自己的手,然后变成牵手的姿势。

“嗯,有些人太得寸进尺了,很烦。”

琴酒已经出手帮她解决那些人了,可他们偏偏不懂得审时度势,还非要往她面前凑,说些惹她生气的话,那就不能怪她了。

她已经仁至义尽,对之前那虚伪的一家人没有任何留恋和情感了,之后他们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平野惟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什么陌生人,而且就连一句都不想多说,比起那些人,她现在更想做另一件事。

这件事她刚才就想做了,从在楼下看见站在窗边的琴酒时就按耐不住了。

“你戴眼镜真好看。”

平野惟还牵着琴酒的手,她往前靠近了一步,两人的距离顿时拉近,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头发束起来也很好看。”

平野惟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摸了摸琴酒的头发,触感很丝滑,像是上好的绸缎,让平野惟有点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