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平野惟仰起头看琴酒,他正微微敛着眼睛,金丝眼镜后的绿色眸子也在看着自己。
平野惟莫名觉得口干舌燥,她不自觉舔了舔唇,声音都带了些哑。
“我可以吻你吗?”
明明都已经是交往了一段时间的恋人,平野惟之前也做过强吻琴酒的事,现在却又像是第一次接吻那样小心翼翼地询问琴酒的意见。
平野惟的脑袋晕晕乎乎的,觉得大概是琴酒今天这副装扮的原因,平时冷血无情,手上沾满鲜血的人此时却又斯文的像是大学老师,这种反差感对平野惟来说实在是……太具有诱惑力了,她根本抵挡不住。
平野惟直直地盯着琴酒,她当然可以直接吻上去,但今天的琴酒很有禁欲感,连带着平野惟好像都不敢那么唐突了,必须要得到琴酒的首肯才敢做接下来的事。
琴酒没有回答平野惟,他靠在身后的墙上,唇角微微勾起,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是懒散地抬着眼看她。
平野惟像是看见前面有美味的骨头,但却得不到主人施令的小狗,就要急得团团转了。
她摇了摇琴酒的手,眼睛湿漉漉地看他,语气带了几分恳求和急切。
“可不可以啊……”
琴酒还是没应声,直到欣赏够了平野惟颇有些可怜兮兮的表情后,他才像是大发慈悲一样地点了下头,随之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平野惟采撷的模样。
平野惟看琴酒的样子,心里痒痒的感觉更明显了,但她没有急匆匆地吻上去,而是一只手搭上了琴酒的肩膀,踮起脚,轻轻贴在了琴酒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