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琴酒这样柔润的长发,应该手感会更好吧。
有了这个想法后平野惟就开始跃跃欲试,她低头看了一会儿,然后掌心左右动了动,轻轻揉了揉琴酒的头发。
手感真的很好,再加上现在两人的姿势,平野惟总有一种在摸大型犬的感觉……
她分神看了一眼琴酒,发现这次琴酒连一个眼神都没看过来,就只是在专心处理她的伤口。
于是平野惟便大了胆子,揉的更起劲了,手上的力度也不自觉大了一点,琴酒原本柔顺的长发被她弄得乱糟糟,平野惟还乐此不疲。
直到平野惟逐渐上瘾,没控制住手上的力气,动作稍微大了点,连带着琴酒的手也跟着偏了一下,棉签差点狠狠擦过平野惟的伤口,琴酒才抬起眼。
“动作轻点。”
没有阻止她,只是让她动作轻点。
其实如果不是刚才平野惟的动作太大,导致琴酒差点用棉签戳到她的伤口,琴酒恐怕压根都不会出声。
平野惟也自知理亏,弱弱地收了手,没有再在琴酒的头上作乱了。
琴酒处理伤口和包扎的动作很娴熟,大概是因为以前他受伤都不喜欢找医生的缘故,所以平野惟脚踝的伤口很快就被他处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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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野惟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踝,上面已经被绑了厚厚的绷带,明明只是个小伤口,却被琴酒包扎的很严重的样子。
平野惟想收回脚,但她还没开始动作,琴酒就已经站起身,又像刚才一样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带去了卧室。
平野惟就像一个洋娃娃似的被琴酒抱着走来走去,被轻柔地放在了卧室的椅子上,接着又转身出了卧室。
平野惟忍不住探头想要看看琴酒在做什么,但她又不能站起来,就算伸长了脖子也什么都不见。
不过很快琴酒就回来了,除此之外他还拿了打好温水的盆和毛巾,在平野惟惊讶的眼神中将毛巾在水里打湿,然后擦去平野惟脸上的血迹。
平野惟不由顺着琴酒的力道仰了仰头,感觉从刚才开始琴酒就似乎就一直事无巨细的照顾着自己,明明她只是脚上受了一点伤,琴酒却俨然把她当成了什么不能自理的伤残人士。
琴酒将平野惟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擦拭干净后就没有再继续了,而是又重新打了一盆水放在平野惟面前,还将她的睡衣拿了过来。
“剩下的你自己来,水别沾到绷带,结束了叫我。”
说完后就走出了卧室,看上去十分绅士。
平野惟手上拿着毛巾,反应了好一会儿后才微微红着脸擦洗剩下的地方。
等处理好了之后琴酒再进来,又抱着已经换好睡衣的平野惟将她放在了床上。
从进门发现伤口到现在,除了刚才擦拭那些比较隐私的部位是平野惟自己动手,其他时候都是琴酒抱着她,平野惟连一步路都没有走。
平野惟觉得自己像是失去了腿的小美人鱼,在琴酒眼里,自己好像只要脚尖挨地就会万分痛苦一样。
和刚才进门时狼狈不堪的样子完全相反,现在的平野惟已经完全看不出刚才满身血污的样子了,她穿着蓝色的睡衣坐在床上,抬头看琴酒,结果就被琴酒揉了揉头发。
“那边我去处理,你乖一点。”
琴酒说完后,拿起本来放在书桌上的水杯,接满了水后放在床头柜上,是平野惟不用下床,伸手就能拿到的距离。
显然,琴酒所说的“乖一点”就是让平野惟好好休息,不要总是拖着她那只受伤的脚踝走来走去。
平野惟坐在床上乖乖点头,看上去一副很是听话的样子,但鉴于她刚才的所作所为,所以现在乖顺的样子也显得十分没有可信度。
琴酒看着平野惟乖巧的表情,轻挑了下眉:“手环会记录你的心率,如果有过于明显的波动,你最好在我回来之前想好说辞。”
平野惟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她没有要和去对着干的意思,也不是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但平野惟是真的觉得脚踝的伤口不重,随便走两下还是没问题的,没想到还以后手环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