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捏抱枕”

毕竟无论是活动,还是感到疼痛,心率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变化,而这些变化会被手环完完整整的记录下来,然后汇报给琴酒。

平野惟之前还想这个手环已经没有监视意味了,这只是琴酒对她的保护,没想到是她想早了,原来还是可以用于监视的,只不过是用来监视她的健康情况。

平野惟这次收起了脸上乖巧的笑,换上了一副认真的表情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琴酒这才满意,伸手揉了揉平野惟的头:“等我回来。”

见琴酒就要转身,平野惟连忙叫住他。

“等等。”

琴酒停下步子后,平野惟对他招了招手。

“你低一下头。”

琴酒挑眉,虽然不知道平野惟要做什么,但还是照她的话低下了头。

平野惟抬起手,将琴酒有点杂乱的头发一一抚平,那是她刚才揉琴酒头发时弄乱的。

明明琴酒一脸的漠然,待会儿要做的还是销毁案发现场这样的事,却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实在是不符合他杀手的身份,更何况待会儿琴酒还要去见伏特加。

所以就算觉得这样还挺可爱的,但还是把琴酒的头发弄顺,让他恢复以往的冷酷造型吧。

平野惟的手指成梳,一点点将琴酒的头发理顺,直到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后才满意地收回了手。

整理好头发后,平野惟抬眼看着琴酒,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后,平野惟突然向上仰了仰头,在琴酒唇上落下一个短暂的吻。

“快点回来。”

琴酒声音里像是带了几分笑意,又像是纵容。

“好。”

直到琴酒已经离开,外面传来门锁被关上的声音,平野惟才从原本坐着的姿势缓缓倒下,脸埋在臂弯里。

现在放松下来再去想今天的种种,只觉得琴酒实在是……太让人有安全感了。

其实刚才琴酒把她送回来后就应该走了的,他给伏特加打电话的时候说是马上到,但因为发现了平野惟脚踝上的伤,所以才耽误了这么久。

而且平野惟明明毫无预料的杀了一个人,这本身是一个很恐怖的事,如果只是平野惟自己的话,那她现在应该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根本毫无办法了,但因为有琴酒给她兜底,所以平野惟不但没有害怕的情绪,反而觉得心口堵着的那口郁气终于舒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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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天,但因为有琴酒的安抚,所以平野惟躺在床上,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

琴酒处理完远田腾的尸体后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虽然组织的人在这方面相当有经验,但毕竟事情发生的突然,现场比较惨烈,再加上还要排除可能存在的目击证人,所以才费了一番功夫。

不过好在平野惟这个小区实在是太过于偏僻了,那个时间段又比较晚,所以并没有人经过,也就不用去处理额外的人了,只需要处理好现场就可以。

不过就算只是处理现场也还是费了一点时间,毕竟那些血液,足迹,指纹都需要销毁,现场又实在有些惨不忍睹。

于是等琴酒彻底处理好远田腾的事情回去,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琴酒推开门,入目的不是一片黑暗,从卧室的方向洒出了暖黄色灯光,并不刺眼,反而很是柔和,就像平野惟一样。

琴酒的动作没停,他脱掉外面的长款风衣挂在玄关,刻意放轻了脚步声走进卧室。

散发出灯光的是摆在床头柜的台灯,这台灯有三种灯光,纯白的,昏黄的,还有一种就是两者相结合后散发出的暖黄色灯光。

白色太亮,昏黄色又太暗,所以平野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