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担心你”

琴酒还记得平野惟一开始的模样,像一个紧紧封锁住自己,不让外人接近,也不会主动露出内里的蚌壳。

而现在,平野惟已经向他袒露了内心,琴酒也得以见到她深藏在里面那颗美丽又耀眼的珍珠。

琴酒刚才积压在心中的烦躁如潮水般褪去,他在心里嗤笑了一声,不过是对着自己的——他竟然因为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产生情绪,而且还是因为贝尔摩德。

而在琴酒没说话的时间里,平野惟没有得到他的回应,于是又牵着他的手摇了摇。

“快说呀,你是不是担心我?”

虽然是这样的话语,但是一点都没有在闹别扭的感觉,只是在单纯的撒娇,带着少女面对心上人时的娇嗔。

琴酒向来是不吃这一套的,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做,又不是胆子大的没地儿放了。

但当这一套是平野惟对着自己做时,琴酒却又无比受用。

他的眼里带上了几分明显的笑意,反握住平野惟的手,这次的力道比平时都要紧一点,彰显了男人刚才的不悦——刚才平野惟向着贝尔摩德走去时,无意间挣脱了琴酒原本揽着她的手。

琴酒没有将刚才的那点不满说出来,毕竟因为这种小事而不悦实在不是什么值得一说的事,他只会在之后弥补回来。

“嗯,在担心你。”

琴酒一边说着,一边牵着平野惟的手,两人一起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听到满意的答案,平野惟开心了,走路时都要像个小孩那样摇着琴酒的手。

这动作放在琴酒的身上实在是相当幼稚,不过他也没有制止,就只是陪着平野惟闹,侧头看着她时眼里带着几分温柔的笑意,这样的表情要是被组织里将琴酒当做是“死神”的那些成员看到,恐怕眼睛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直到两人走到车前,因为要上车,牵着的手才松开。

上了车后,平野惟低头系好安全带,正打算抬头和琴酒说话,自己的后脑勺就被一只大掌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