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适合你去玩,要是想体验擂台,下次再带你去基地。”
琴酒说的“那里”,就是指刚才他说过的地下拳击场。
平野惟刚才还因为琴酒那不轻不重的一下而委屈喊疼,但现在琴酒驳回了她的期待,平野惟反而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委屈或者被拒绝了的失落。
她放下手,想了想后问:“那里……很不好吗?”
琴酒伸手,将一直松松垮垮背在平野惟肩膀上的包取下来放在一边,动作自然的不像话,他语气平稳。
“嗯,是你之前想象中的那种。”
听到琴酒的话,平野惟刚才眼里的期待和蠢蠢欲动消失了,转而变得有些复杂。
在琴酒那么说之后,平野惟就知道知道琴酒为什么不让她去了。
刚才平野惟也是因为联想到上一次在组织的经历所以情绪高涨,所以没有仔细思考。
其实仔细想想的话就会察觉到问题所在。
上次在组织的那几场擂台赛,虽然也叫做擂台赛,很正式,台下还开了赌局,但说到底也只是组织内部进行的活动而已。
参与擂台赛的都是组织成员,大家自然都是见好就收,不可能真的把对手打的爬都爬不起来,毕竟今天的对手说不定就是明天执行任务时的队友。
上次平野惟的体验感能那么好,归根结底也是因为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