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野惟呼吸一滞。
太近了。
这个距离对于平野惟来说太近了,哪怕是之前给琴酒穿外套,给他打领带,平野惟也一直近乎苛责的要求自己,不让自己太过靠近琴酒,害怕自己的心思会被琴酒察觉到,所以他们之间始终留有一步的距离。
但现在,这一步的距离被琴酒亲自打破了,他站在平野惟面前,那么近,近到平野惟终于能清晰看到琴酒的喉结,近到平野惟有种自己微微低头就能靠在琴酒肩上的错觉。
更要命的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平野惟居然真的有点想这么做。
平野惟恍惚了一瞬,然后猛地将自己脑海中的想法抛出去。
她忍不住唾弃自己,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她居然还在想这些事。
反正她就是拒绝不了琴酒,只要琴酒站在她面前,哪怕什么都不做平野惟就会忍不住被他吸引。
平野惟闻到了琴酒身上的淡淡雪松味,是她买的香薰,琴酒身上的味道是她带来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平野惟的睫毛猛地颤了颤。
太危险了。
她像是突然被人从水里拉了起来,终于回归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