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野惟以为自己叛逃,对琴酒出言不逊,这些对琴酒来说大逆不道的事总能让他的情绪有所变化,哪怕这种变化是不好的,会给自己带来难以想象的后果,但只要想到琴酒的这些情绪是因为自己而产生的,平野惟就会感受到一种病态的快感。
但琴酒真的很吝啬,平野惟自以为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可琴酒还是岿然不动,该说真不愧是组织的首领吗?
平野惟想笑,是对自己的嘲笑,嘲笑她居然认为琴酒会被自己影响。
平野惟扯了扯僵硬的唇,但下一秒,原本坐在沙发上的琴酒就倏然站了起来。
坐在沙发上的时候琴酒的压迫感还没有那么强,但当他站起来后,那种压迫感就扑面而来。
他站在平野惟面前,高大的身体挡住了灯光,在平野惟身上投下一片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面。
“你说这几天,你很开心?”
琴酒垂眸,微微眯了眯眼,又问了一遍刚才重复的话。
这对于琴酒来说是不常见的事,这人就像一台精密的机器,他不会出错,执行力高,也讨厌没有效率的人,所以琴酒几乎不会重复自己说过的话。
如果是平时处于工作状态的平野惟,此时应该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毕竟跟在琴酒身后这么多年,默默注视了他这么多年,平野惟对琴酒的了解估计都要比琴酒自己多。
但现在的平野惟明显不在状态,琴酒的突然起身已让她的眸子微微睁大了一瞬,还没等她做出反应,琴酒就又往前走近了一步。
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本就靠近,也就是两三步的距离,现在琴酒又向前走了一步,两人的距离更是接近,两人身体之间几乎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