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比较通俗的说法，真实情况要更复杂一些”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非常平静，但却莫名的让人觉得有些压抑

“没关系，你说，我听得懂”林秋石道，“你骗了我这么久，我应该听得懂，对吧？”

“林秋石……”阮南烛唤着他的名字，眼神里流露出些许的无奈

“我让你解释给我听！”林秋石提高了声音，情绪开始变得激动起来，“阮南烛，我让你解释给我听！”

“你冷静一点！”阮南烛抓住了林秋石的手，想要让他平静下来

然而此时的林秋石已经无法再保持冷静，他用力地甩开了阮南烛的手“阮南烛，我让你解释给我听！”

阮南烛被林秋石突然爆发的情绪吓到了，他愣在了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不知道我要跟你解释什么，难道要我告诉你，我就是个程序，我是带着任务来的，任务结束之后我就不存在了吗？”阮南烛大声地质问着林秋石，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滑落，滴落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泪花

“我因你而出现，也因你而消失。你还记得吗，你问过我，灵境结束之后有什么打算，我回答你，那么远的事情我不敢想。因为，我没有以后，甚至我都没有以前”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伤和无奈，仿佛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在了一层悲伤的氛围之中

阮南烛顿了顿又继续说“是，我是大数据来的，我有一切关于你的数据，无论你问我什么，我都能很快的告诉你答案…但那只是冷冰冰的答案”

他微微低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孤独和失落

“卢艳雪以前问我爱情是什么，我可以回答，爱情是梁山伯与祝英台，但我永远体会不到化蝶前那一夜的等待，因为我是虚拟的；陈非问我友情是什么，搜索引擎告诉我，友情是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但我永远理解不了为什么友情会比潭水深，因为我是虚拟的！”

阮南烛抬起头，目光凝视着林秋石，眼中闪烁着泪光

阮南烛看着林秋石，眼神中充满了迷茫“这不是同一纬度的数据，我理解不了这些答案，难道，就因为我是虚拟的吗？”

林秋石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