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烛继续说道：“虚拟和现实并不相通，我一直这么认为，所以我茫然，我冷漠，可直到我遇见了你，我看见你会为了那些虚拟的门神，虚拟的NPC，不畏生死，不计得失，只为了心中的那点光”

他顿了顿，又说“所以我感谢你，感谢你让我渐渐的真实了起来，让我觉得，我起码看上去像个人。所以我会为了黎东源而难过，会为了谭枣枣而付出，更会为了林念而担忧。答案上写着，真实和虚拟是相反的，但在我身上他都存在”

阮南烛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所以我能解释什么？林秋石，不是所有的问题都能回答内心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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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假的，但时间是真的，我们之间的感情也是真的，虚拟和现实我分不清了，分不分得清又有什么用，其实分不清也挺好的，我只要你在就够了”林秋石望着他，眼中满是深情与决绝

“你可以慢慢去想，做出你自己的选择”阮南烛轻声说，声音却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

“什么选择？是让我亲眼看着我爱的人失去自己的生命，去救那些不认识的玩家吗？这是什么狗屁选择！”林秋石愤怒地吼道，心中的痛苦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第十一扇门的线索是什么”他的眼神坚定而冷漠，仿佛没有任何情感

“二人去，一人归”阮南烛无力地回答着，心中的绝望如同黑暗中的深渊，将他吞噬

林秋石听完无力的笑了，原来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结局已经明明白白。他想起了曾经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都成了刺痛他心灵的利刃。他知道，无论如何，他们都无法逃脱这个命运的安排

“不管我们谁去，结果已经很明显了，这是个死局，我有过选择吗？我有一次有过选择吗！”林秋石情绪激动地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另一人则平静地回应道“我和你一样，从出现到消失，都没得选”这句话仿佛是对命运的一种妥协

林秋石突然抓住阮南烛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对不起，我不能让你死，第十一扇门我不去了”

阮南烛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说“你不去我的结局也是一样的！”

林秋石松开他的手，眼神变得异常执着，他大声反驳道“可是我的结局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