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留了人盯着他,看看到底谁在后面害他。”紫萱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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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不想掺和到他们的私人恩怨里,但我们也不得不多提防一下。”林雅菡道。
自从林雅菡收服林府后,林府隐藏的那些地下势力也慢慢归顺于林雅菡。否则这次林雅菡绝没有这么顺利就找到人去跟踪调查赵季礼。
赵季礼自然不晓得自己身后跟着尾巴,他回到姑苏会馆后径直朝客房走去。
“这不是赵相公么?”此时有位姑苏商人略带诧异地问道,“好像这几日没有见到赵相公啊?”
“我这几日与几位同学饮宴,故未回来。”赵季礼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
“原来如此。”商人放下心道,“我还担心赵相公迷了路。”
说到这里,商人压低嗓门道:“赵相公,安西府虽然太平但也绝对不是良善之地。能来这里讨生活的绝无简单之人,望相公多加注意。再过几月便是乡试,我在这里提前祝赵相公金榜题名!”
“承您吉言。”赵季礼笑着拱拱手。
两人又说了会话,赵季礼便借口告辞了。
回到会馆安排给自己的房间,赵季礼锁上房门开始闭目沉思起来。
虽然赵季礼没有告诉林家,但是他在心底已经有了一份怀疑名单。毕竟他可不是自己瞎逛去了安西府外的官道,而是有本地的学子发帖邀请自己去太液池参加诗会。
赵季礼在姑苏府可是县试、府试、院试的“小三元”,而且还是在文华鼎盛的姑苏府。若不是后来赵季礼父亲病逝而让他不得不守孝的话,大圣朝甚至有可能会诞生一个“六元及第”。因此赵季礼在读书人中颇有名气。
这次赵季礼游学到安西府,自然成为当地学子力邀的对象。而赵季礼也不是闭门读书之人,相反他对骑马、射覆等非常擅长。再加上赵季礼相貌堂堂还写一首好诗,赵季礼在安西府的这几日可是接连出席了好几场宴会。所以赵季礼对于有人邀请自己参加诗会是没有任何怀疑,直接就单身去了。
不过赵季礼没有料到的是,同时还有一批纨绔子弟在那射猎。结果两批人马产生了冲突,赵季礼自然是要站安西府学子这边。赵季礼除了写诗一流,嘴上功夫也是一等一。在赵季礼那超强火力输出下,纨绔子弟羞愤离去,只是有几人放话不会让赵季礼好过。
经过本地学子介绍,赵季礼也记下了这几人的名字。只不过赵季礼还是低估了这些纨绔子弟的凶残程度,万万没有料到他们居然趁自己落单后就径直用木棍开了自己的瓢。
而更让赵季礼寒心的是,前几日还和自己称兄道弟的那帮子学子居然没有一人发觉自己被人打了。若不是那林府小姐路过并好心救了自己,自己此时怕是已经是黄土一抔了。
赵季礼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他此时也回忆起母亲交给自己的那封信。那是父亲在临终前呕血写就的,信中叮嘱自己不要争当什么出头鸟,规劝自己要践行中庸之道。可惜自己并未深刻领悟父亲的遗言,反而觉得人在少年就要畅快肆意。这下好了,在安西府就撞了南墙。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赵季礼按捺下心中的闷气,低声对自己说道。“现在最重要的便是科举。只要他日我高中,我再来收拾这些人便是了。”
想到这里,赵季礼开始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收拾完东西后,赵季礼又出了房间而走到会馆的前堂。
会馆的前堂也是有掌柜的,不过会馆的掌柜主要是提供各种服务信息,并不算是会馆的管理者。
“胡老,晚辈有件事想打听一下。”赵季礼对着管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