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家老头的牌位现在家里呢,之前想请去祠堂,你们沈家人可说的是祠堂里没有位置了。”
……
江初月听得认真,忽得好奇起来,“你们萧家有在祠堂里供奉得牌位吗?”
“自然是没有的。”萧亦灏笑的轻蔑,“沈家祠堂,向来不许其他人家的牌位送进去接受香火的供奉,只沈荣前两年,请了两三个牌位进去,请的这些人家也同沈家沾亲带故的。”
这说来倒是有意思了。
一个只供奉沈家祖先的祠堂,而今被烧毁了,却要所有人家都出钱出力重建祠堂,沈荣这是拿大家伙儿当冤大头呢?
要搁从前,无人敢出头,兴许也就答应了,可现在,恰逢收成不佳,村民本就过得艰难,好容易通过采药草赚的了一笔能过冬的食物,而今沈家还要他们出钱出力?
这谁能忍下去。
“沈荣可不是这么不聪明的人。”江初月有些好奇,这场戏沈荣要如何收尾了。
“亦灏和初月是怎么想的?”谁想,沈荣直接点了他们二人的名字。
“我们能有什么想法,我们二人尚且年轻呢,这么重要的事情可不敢拿主意。”江初月轻飘飘的就将话给应付了回去。
可沈荣却咬死了要二人给一个明确的态度,“你们虽年轻,可却是有本事的,这一点,我相信在场的大家伙儿都清楚,不若你们就先表明个态度来。”
江初月心里骂骂咧咧了起来,面上却还得端着一派淡定从容的模样,“村长,这么重要的事情,只我们一家表态可不行,还是得看看大家是怎么想的才最要紧。”
这话说的漂亮,却也直白。
无非是让沈荣明白,在场的村民到底是怎么想的,有些事情,没有大家伙儿的支持,沈家就算在湾山村地位高又如何?
还不是不能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