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总,我只是跟商太太开个玩笑罢了,你何必这样?”
黄昕月说得漫不经心,商盛却不信她。
信她,不如信鬼。
商盛一把将余伊拉到身边,犀利的眼神立刻定格在她的胸口。
鹅黄色棉麻质地的小衫,脚印明显。
视线挪至手臂。
藕白的手臂上有明显的红痕。
手腕上是勒痕。
商盛没问余伊伤了哪,但商盛无比平静地对王谦说:“半个小时,拿到全部监控,若有人销毁,就销毁那个人。”
暴风雨前的平静。
让嚣张的黄昕月嚣张不起来。
“商总,我母亲……”
“担心担心你父亲吧,”商盛打断,阴恻恻的,眼神带着威慑,“黄家的荣耀也就到这了。”
黄昕月一愣,商盛的眼神让她不自觉发怵。
但是,她不信他一个被边缘化的太子爷能在新市搅起水花。
商盛带上余伊开车离开。
天空忽然一道惊雷,不过十余秒,狂风大作。
要变天了!
——
酒店房间,浴室。
余伊在大浴缸里泡澡。
正好的水温,陶醉的熏香,心里的余悸慢慢放下,她昏昏欲睡。
商盛看了两遍监控,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倘若再晚一步,他不敢想象余伊会遭受什么。
他们对付女人的手段,总是少不了这种下流龌龊的方式。
上次是温婉。
这次,是余伊。
余伊是他的底线,亦是他的软肋。
如果被他们捏住了软肋,他不知道会如何。
或许会疯。
或许,会死。
浴室里太久没动静,商盛担心,起身走过去。
敲门,推门。
“别进来!”余伊警觉出声。
商盛停顿一下,依然迈步进入,“我看看你胸口。”
浴室里水雾氤氲,余伊像个白瓷釉娃娃,通体的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