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温水里,滋养得又莹又润。
白皙的脸颊透出一点浅粉,像抹了胭脂。
看到商盛霸道地走过来,她马上坐直身体,双手交叉护住胸口,“流氓!”
商盛脱掉了西装外套,西裤衬衫,熨烫得平整板正,商务风,是个有质感的熟男。
不像夜里,是一匹充满野性的狼。
他嘴角噙笑,蹲在她身后,双手悬放在浴缸边缘。
余伊立刻挺身,双手护胸,屁股往中间挪。
“躲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
余伊的脸更红了,跟猴屁股似的,连着耳根都红。
商盛掰着她的肩膀,“转过来,我看看。”
他手上有薄茧,磨得痒,余伊肩膀一晃,水波荡漾。
“害羞什么,你哪里我没见过?”商盛使了点力气掰过她的身体,“舔都舔过。”
“……”
温热的湿气,夹裹着成熟男人的荷尔蒙,是一股放浪形骸的味道。
“手放下,我看看你胸口的伤。”
余伊听话了,又没听,只是往下放了一点点。
胸口正中一个红点,恰好与另两个点在一条水平线上。
黄昕月那双高跟鞋堪比利器,一脚下去,踹到肋骨,能把肋骨踹断。
商盛心疼,“疼吗?”
“现在不疼了。”
“当时肯定很疼吧?”
“废话!”
商盛嘴角一勾,伸手去撩她的湿发。
洁净无瑕的她此刻湿发披肩,这模样,又纯又欲。
他小心地把她的湿发一缕缕地梳到后面,虽然笨手笨脚,但梳得非常细致。
连黏在脸上的碎发也一根一根整理。
“要扎起来吗?”
“你会?”
商盛摇头,“不会,但可以试试。”
余伊放松地靠在浴缸壁上,指挥他,“扎四圈,最后一圈头发揪出一半。”
商盛笨拙极了,好在耐心十足。
余伊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他,很难得看到有件事能把他难成这样。
他先是半跪在地,但扎得不够高,扎完就往下坠。
然后站起身,解开袖口,挽起袖子,还摘了手表,一副上阵打仗的姿态。
难得他呀,鼻尖额头都冒出了一层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