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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之上,气氛再次陷入了诡异。
“爱?”
听到席逢越提到这个字眼儿,郁簟秋哼了下便嗤笑出声,像是对此十分嗤之以鼻一样。
“你觉得我会有这种感情?”
男人的音调散漫极了,“别以为你很懂,觉得谁的心思都能猜得很准。”
“我是对姜见月感觉有些不一样,但那只是因为她刚好救了我,换谁我都会有这种想法。”
“是吗?”
对于他的口是心非,席逢越不着急否认他,就挂着个完美的微笑看他:
“那这是什么呢?郁簟秋。”
话音落下,席逢越伸手一抽,就将那被玻璃钢雕塑挡着的柜子上的东西猛地拉了下来。
于是,一条杏黄色的,还绣着白色小花的羊毛毯被扯了出来,在空中抖落了两下。
一瞬间,郁簟秋瞳孔猛地一震,他迈开步子急促地就朝着这个方向,同时长臂一伸,就把那毯子从男人的手中抢了过来。
“你干什么!”
一时没能控制住情绪,男人的音调霎时一扬,那总是懒洋洋的声音此刻也尖锐了起来。
任由那柔软的毛毯从他指尖滑走,席逢越撩起眼皮,明知故问:
“这是什么呢?郁簟秋。”
“这会是谁用过的毯子呢?”他轻笑一声,声音温柔极了,可又透露着莫名的诡异:
“啊,让我猜猜……会是姜见月的吗?”
听到这个人名的时候,郁簟秋紧握着毯子的手指,几乎要生生将那布料嵌入,指节上那枚家族戒指都因此勒得传来些许痛感。
他一言不发,只是用着狐狸一般的眼尾上挑的眼睛,阴森森地看着席逢越,像是想要将他剥皮削骨。
可席逢越却没有被他这副姿态恐吓他,他继续游走在这间办公室中。
“说起来,一走进这里,我就闻到一股香气。闻着很舒服的花香,同时……还夹杂着一点点,草药的味道。当时我还觉得奇怪。”
镜片下,那双贵气的瑞凤眼,眸光又轻飘飘地落在正处于戒备状态的男人身上。
席逢越微笑道:“不过现在,我好像知道这个香气,和谁上的有点像了?需要我再说一遍那个名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