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是温砚函,也不一定是他啊。
也有可能是燕治乾,那个景澈?又有可能是上次带姜见月去晚宴的沈绿夷?再不然就是那个江遇然?又或者是他弟江述然?
……不是,他们哪个配呢?
越想到最后,郁簟秋只觉得他的心也死得更彻底了。
他当时还沉浸在成功哄骗姜见月的暗喜当中,甚至都没来得及再去细想。
总不可能……
郁簟秋怀疑的目光,最后又落在了面前的那人身上,而几乎是同一时间,他又听见席逢越说:
“这么一看,我这个学生,是认识挺多人的,说起来,上次我侄子被绑架,姜见月救他不小心受了点伤,也是羌晋帮她上的药。”
顿时,郁簟秋眼皮猛地一跳。
谁?又来了个谁?
羌晋?
艹!他怎么把他给落下了?
难怪,酒吧里那通电话……郁簟秋恍然大悟。
*
“姜见月,你竟然真的让我留下来诶。”
温砚函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仰着头看面前正在用纸巾擦拭着耳坠的少女,黝黑的眼睛里充满了惊喜。
“我还以为得再威胁你一下呢!”
姜见月:“……”
她原来是不想搭理他的,但后来看郁簟秋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再想了下自己看见的,那一草坪的人。
为了避免又起什么冲突,温砚函等会儿又从他的动物园里放狼啊老虎啊什么的出来,她最后才决定答应的。
少女的眸光冷淡,语气也平淡:“你要威胁我什么?”
“喏,就是这个。”
说着,温砚函又从口袋里要掏出什么东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