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只见,一把带着外套的匕首被人拿了出来,紧接着,温砚函便当着她的面,将那把匕首抽了出来。
在少女已经彻底惊呆了的表情中,温砚函咧着嘴,牙齿是锃亮的白,桃花眼笑成了两道月牙。
“本来是想着在身上划几刀的,这样你肯定就会因为怕我继续动手死在这里,然后同意我留下来的!”
一边这么说着,温砚函又一边握着那刀,对着他另一只手手臂,动作缓慢地,在姜见月震惊的目光中,刀尖向下压下,用力划破最外面的布料。
顿时,鲜红的血液从里面苍白的皮肉渗了出来,染红了那被割破的布料,伴随着一种无法形容的诡异声音——
温砚函那张精致的娃娃脸,本就苍白的肤色,更加褪去了几分血色。
“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
没想到温砚函真就这么给自己来了一刀,姜见月看着那道长长的,几乎纵向了一整只小臂的割痕,整个人瞠目结舌。
她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一把抢过温砚函手上的刀,“哐当”一声将它扔在了地上。
下一刻,愤怒顿时涌上心头,一股说不出的火气让姜见月根本没时间去想后果,抬手就给温砚函的左脸来了一巴掌。
“你有毛病吗!温砚函!你干什么?你是想死吗!”
可她得到的,却是温砚函故意拖长的一句责怪。
“唉呀,打错啦。”
顶着左脸那逐渐浮现出淡红掌印的脸蛋,温砚函皱着眉,他看着少女那只右手,微撅着嘴,目光缓缓上移,很是幽怨地瞪着少女:
“姜见月你好过分,它都受伤了你竟然还用它来打我。”
“你这样对它好不公平,你不应该用这边,用另一边的诶。”
“神经病!你真的就是神经病!”
姜见月忍不住又开口骂他,目光一触及到那道伤口,她的眼前就好像又浮现温砚函自残的场景。
“你看吧,我就说是这样。”
然后,她就瞧见温砚函一副尽在掌控又像是很轻松的姿态,耸了耸肩,娇蛮地说道:
“谁让月月那么善良,不忍心看我受伤的,唉呀,没办法嘛,我比较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