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睡衣烘干了,但施晚习惯性烘干后再拿到外边晾一会。
易栩气笑了,“非得曲解我话里的意思?”
“你还有其他意思?啊?我不知道呀。”
施晚乐滋滋的说完,便去了主卧的浴室。
她知道易栩的尿性,还特意把主卧的门给反锁了,因为当初装修时,她就是想着自己住,主卧那里面的浴室就一扇玻璃推拉门,没装锁。
拿着睡衣毛巾准备偷偷溜进主卧的易栩看着拧不动的门把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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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妈……防着你呢!”
“喵~”
公主不服气的叫了声,翻译过来大概就是:明明访的事你。
易栩认命的去了外边的浴室,洗了个澡,背后的几条伤痕已经开始慢慢结痂了,他也怕好得慢,所以洗澡的时候格外注意。
他出来时,主卧的门还没开,他知道女人洗漱时要涂抹很多东西,所以在外边耐心的陪公主玩了一会。
半个小时后,门依旧没开。
又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易栩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准备把他关外边了。
以施晚的性子,这种事她绝对干得出来。
他走到门前,正准备敲时,门突然从里面开了,施晚看着他举手的样子,“干嘛?”
“我还以为你要放我鸽子。”
“你想象力挺丰富啊。”施晚翻个白眼,转身往房间里走。
易栩跟着走进去,随意了扫了眼她的卧室风格,总体是偏北欧的温馨风,没有特别扎眼的地方,但梳妆台很大,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
简单扫过一眼后,他将门带上,走到她身后拦腰抱起,将她扔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脱掉自己上衣,不由分说的压了下去,随即覆上她的唇,掠夺她口中的呼吸。
施晚对这一切都有预料,并不意外,她坦然的闭上眼睛,搂住他的脖颈。
以前她是很反感接吻的,前几次易栩亲上来的时候,她也很抵触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习惯了。
现在接受得很平静。
情动时,施晚难忍的抚上他的背,力道有些重,她摸出了几分粗糙的痕迹,易栩却倒吸一口凉气,哑着嗓音狠狠撞她一下,“轻点,刚结痂,疼!”
“唔……你受伤了?”
“嗯,所以,还请你温柔点。”
“为什么受伤?”施晚的手在他背上游走了一番,“伤痕这么长?你被谁打了?”
“我家太上皇。”易栩一边卖力一边回答她的问题。
太上皇?
哦,易老爷子。
“那他老人家身体真不错,一把年纪了,还能把你打成这样。”
“可不是!再活个二十年成百年老妖精完全不是问题。”
“所以,你为什么挨揍?”
“顶嘴,没按照他的意愿做事呗。”
施晚目前的意识有些发散,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因为联姻这件事?”
易栩又狠狠撞了她一下,“能不能专心点?结束再聊这些有的没的。”
“那你别喊痛。”
“你换个地方抓不行?非得和我背过不去?”
“这不顺手的事吗?”
易栩咬牙,加快速度,“行!你抓吧,抓严重了,你明天负责给我上药。”
————
结束时已经快一点了。
施晚筋疲力尽,洗完澡后,靠在枕头上。
房间的灯开了,易栩没穿上衣,他的肤色偏白,但肌肉结实,人鱼线紧致流畅,背上那几条伤痕也尤为显着。
尤其是其中一条最深刚开始结痂的伤痕已经到了触目惊心的程度。
她诧异的凑近看了一眼,“你爷爷下手这么狠?”
“疼吗?”
易栩坐在床沿边,单腿抬上来盘着,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心疼了?”
施晚翻个白眼,“我只是好奇。”
“不是,你好奇心这么重?”
“干嘛?不行啊!”施晚理直气壮,“看你这伤应该有几天了吧,什么时候的事?你前几天不一直在出差吗?总不能你爷爷拎着棒子追到你出差的地方揍的吧?”
易栩哑然,想了想,直接道,“其实没出差。”
施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