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这些所谓的大爱,不过都是掩饰自责的遮羞布罢了。
夏琼依仍果决地驳回:“不,是结果证明了的事实。”
“你干脆说,”陆泽瑞失笑,“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馨旅的扩张就证明了你的理论。”
她小声嘀咕:“这理论又不是我说的。再说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为了馨旅更多人而殚精竭虑,亏欠了妻儿,就不必那么那么自责了吧。”
陆泽瑞沉痛喟叹:“可无论如何,终究还是亏欠了,这是不容辩驳的事实。我有时会想,如果没和雨晴分手,基于我了解到的真相,就根本不会劝她回家,也就不会刺激她走上绝路了……”
倚在班台边缘,垂着眼帘不看他,夏琼依轻声道:“都说历史不能被假设。人们常常误以为,‘得不到’的,‘已失去’的,才是最珍贵的。其实,应该是此时此刻能把握的幸福吧。”
“那如果是你呢?”他急问。
“……我们,情况不同……”
其实陆泽瑞想问的,是另一个维度,基于她的回答,他也就顺着问下去了:“怎么不同?不都是要学会接纳我们犯的错吗?所以,你这是典型的双标。”
“没,我现在就很珍惜眼前的幸福啊。”
他又失笑:“好吧。”也不能逼迫知足常乐的她更进一步了。
他还是转回到自己好奇的:“那换作是你,成了被亏欠的妻子呢?”
“唔,”夏琼依想了想,客观作答:“这需要未雨绸缪。”
夫妻双方,都需要一直鼓足勇气跟上对方前进的步伐,让自己能够和对方比肩,才能并行在同一轨道上,不然说不好是谁被甩出轨道之外。
不是都说嘛,如果跟不上公司的发展,员工就会被淘汰;如果跟不上孩子的成长,家庭教育就会出问题;如果跟不上对方的脚步,婚姻就会触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