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草儿就是为了刘归远才有活着的一丝念头,若是他知道了刘归远不记得他了,变得形同陌路,那他会不会一时想不开然后就……”
杨冬湖还是有些犹豫,这样残忍的事实,他真的说不出口。
赵洛川把人搂在怀里拍了拍,温声道:“草儿比你我想象的都要坚强的多,否则也不会忍辱在李尚才手底下被磋磨这么久,如果不说,万一哪天二人碰上了,他更接受不了。而且要是能让草儿和刘归远见上一面,说不定他就能想起来也不一定。”
杨冬湖忍着难过点点头,赵洛川这话说的不错,他也没再反驳,打算这两日就去把消息跟草儿说清楚。
连绵的雨水还是下了整整两日才消停,雨过天晴,杨冬湖挑了个晴好的天去了趟镇上,他还给草儿带了好些吃食。
张宝瑜有心安置他,给草儿寻的宅子不算大,但很清净,草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