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瑾将她 的小动作看了完全,抑制不住的笑意挂上面颊。

他的姣姣怎能如此可爱。

真想做个昏君,日日只抱着他的姣姣,哪儿也不去,谁也不见。

“咬一口?”

帝后大婚后要去慈宁宫向太后请安,早膳也一并在慈宁宫用了。

只是朝瑾离开了榻便找回一点良心,忆及昨夜有人喊着饿了,才命人备上些吃食。

如今她在梳妆,朝瑾便捻了块芙蓉糕递到长鱼姣唇边。

泛着清香的芙蓉糕勾出长鱼姣腹中馋虫,张嘴咬一口却咬了空,

“原来有的人说的千好万好,到头来便是娶回家不给饱饭。”

敛尽春光的狐狸眼睨着朝瑾,轻哼一声便有白露将一整碟的芙蓉糕端到了长鱼姣跟前。

带着点小小的得意,长鱼姣点了点芙蓉糕,

“谁稀罕你的?”

朝瑾瞥了不知情识趣的白露一眼,往常还有些畏惧帝王威仪的小宫女见识过自家娘娘不在宫中时,皇上的爱屋及乌,如今娘娘就在身前,白露半点不惧。

“瞧瞧,你的宫女都不将我放在眼里。”

朝瑾将手中的芙蓉糕放下,取了绢帕擦拭干净便将夏至挥开。

接过了夏至手中木梳,一手拖住长鱼姣如缎般柔滑的青丝,

“是这样吗,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

长鱼姣在镜中将朝瑾为她梳发时的缱绻眉眼看的分明,那颗昨夜被酒意熏染的躁动心脏好像又雀跃起来,

“昨日不见你问。”

朝瑾笑而不语,只是将长鱼姣的青丝理顺,又转过身替她仔仔细细挑了一顶龙凤衔珠冠,

“这顶好不好?”

长鱼姣点头朝瑾便笑的更灿烂,将凤冠交给夏至,又回到长鱼姣身前,熟练的从状态取过眉笔,挑高长鱼姣的下巴,轻轻为她描眉。

“也是找金翼使它们练的手?”

长鱼姣自己都没察觉说话时她带着一点点酸意,探究朝瑾熟练的描眉技艺。

也是,这人风流,闺中之乐他擅长再正常不过。

朝瑾没急着辩解,浅灰色的眼眸盛满了欢欣,在最后一笔落下后才温柔的将长鱼姣面容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