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怀孕之前,还是之后?
“祝长安。”太子面上闪过一丝不耐:“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殿下放心,臣女对您的私事一点兴趣都没有。臣女只是想问殿下一个问题。”祝长安眼神里染上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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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当初把郁珠玉送到定远侯府里来,是想利用她的身世做文章,扳倒定远侯府吧?可是后来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甚至放任郁珠玉在侯府里生下了那对双生子?”
太子听了,骤然失笑,反问祝长安:“你竟然不知道?”
“什么意思?”祝长安不明所以。
太子的反应显然是在她意料之外。
“你猜的没错,父皇的确是有意想要削弱定远侯府势力,而本宫也的确是想要加一把火,直接将定远侯府烧个干净。”太子仿佛找回了自己的主场,神情比之之前又放松了许多:“不过最后为什么手下留情,那还得谢谢你那未婚夫君啊!”
祝长安眉心微蹙:“关袁子望什么事?”
“他也是个聪明人,他从本宫的部署中推出了本宫的目的,便来找本宫求情,或者说……谈判?”太子慢慢悠悠地说完,才抿了一口在手里已经端了许久的茶水。
这事情祝长安自然是从未听袁子望讲过:“他为何会这么做?”
“谁知道呢!大概是因为他父亲也是武将,所以见不得定远侯那般忠臣就此陨落吧!”太子说到这里,想起了什么,又向祝长安解释了一句:“他应该还去找过父皇,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本宫都以为父皇已经放过定远侯了。只是不知道又出了什么岔子,父皇最后竟还是召定远侯去了南境。”
说着还不忘补充一句:“本宫既然答应了玉山要保住定远侯府,自然不会食言,不然也不会派郁珠玉去南境,还给定远侯找好了退路。但是定远侯自己愚忠,这笔账你可不能怪在本宫头上!”
定远侯在南境的处境已经无法改变,祝长安知道太子这个时候没必要对她撒谎。
纵然心里有些不愿意,祝长安仍旧是假模假样地向太子道了谢。
祝长安只答应了郁珠玉把信交给太子,至于她和太子之间的纠缠,她也不感兴趣。
只是太子先前提起一件事,祝长安有些好奇:“殿下先前提到袁子望同您谈判,不知道他拿出的筹码是什么?”
“这便不关你的事了。”话音刚落,太子眼眸微抬,看向祝长安身后:“你若实在想知道,可以自己去问他。”
注意到太子目光,祝长安微怔,下意识转头看向身后。
只见袁子望站在岸上,正巧与祝长安的眼神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