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马车上除了申越乔与林弘乐相对无言之外,还有被打晕的申悔。
申越乔看着独坐一边的林弘乐,他低垂的眸子看不清楚情绪,一种无限悲凉的感觉涌上申越乔的心头。
她突然觉得很悲怆,蓦然想起那位损友说的,这是你得不到的男人!自嘲的笑一笑,她还真说对了!不管何时何地,这都是自己得不到的男人。既然如此,放他离开才是最好的。
一路无话,他们二人各自沉浸在各自的情绪里。
到了东宅,申越乔下了马车没看林弘乐,她直接下令道:“申六,把申悔带到柴房,浇醒!”
说完,又对申三吩咐道:“你在这等着,等王府医到了之后,让她去给主君诊治。”
说完,带着申六就走。
柴房。
申悔悠悠醒转,他看着眼前一脸肃穆的申越乔,笑了笑,说道:“家主,您既然不信我,还救我干什么?”
申越乔注意到了,申悔一直自称我,而不是奴,她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不安。
“那封信,是不是你所为?”申越乔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是那语气却不容置疑。
“是我,如何?”申悔直接承认,恬不知耻的样子让申越乔愠怒。
“你为何要害他?”申越乔强忍怒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