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要害他?他不过一个庶子,凭什么嫁给你当主君?”申悔有些癫狂,说道:“我一个中书令嫡子,难道比不过他?”
申越乔听了,叹了一口气,说道:“既是如此,东宅也留你不得了。”
“好啊!”申悔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留不得我,也留不住他,有他给我陪葬,岂不快哉!”
“你,你说什么?”申越乔听了申悔的话,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却有些不敢想。
“你不是都知道他中毒了吗?”申悔依旧一脸无所谓:“他那么蠢,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真是你下的毒?”申越乔此时真想掐死申悔。
“是我!”申悔笑的肆意,说道:“这是我家传的毒药,开始只会折磨人的精神,使人日渐绝望,后来身体会慢慢衰败,本来是查不出来的。”
说到这,申悔突然神神秘秘的说道:“不过我少放了一些药量,就是想让你们查出来。”
见申越乔脸色由红变白,申悔得意的笑了笑,说道:“家主,如何?还要处置奴吗?”
“申悔,你……”
“家主,您可别威胁我,”申悔直接打断申越乔的话,说道:“您也别寄希望于王府医,这毒啊,除了奴,谁也解不了。”
申越乔瞪着申悔,她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