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国君民遭受四十年的耻笑、吃了四十年的苦日子,差点基业被毁。
小主,
如今仅凭殿下二字,安国的太子妃就唤他这个景国太子夫君!
他突然发现事情有趣了起来!
失忆?
景砚不管月国公主有没有真失忆,他已有了更好反击安国羞辱,两全对待安月两国私下联合的法子。
景砚面上疑窦复杂尽消,忽而轻笑承认:“对,孤就是你要和亲的夫君!”
卫攸觉得不妥,眼前月国公主是有几分姿貌,甚至远胜丰氏那个余孽。
可他们景国跟安国有不解之仇,月国公主是安国太子妃,同属于敌人,怎至于接纳敌人之妻。
着急一唤:“殿下!”
月姜被景砚爽快的“认夫”行为惊的不知言语,无意中又被这带着戾气的声音吓得骤然一缩。
景砚见月姜受惊,无暇解释,肃声吩咐:“卫攸,你先带人都出去。”
卫攸惯来知道景砚脾气,不想让人插手的事,吩咐一次便不会多舌第二次。
他郁闷拱手出帐,其他人陆陆续续随着卫攸身后而走。
待帐中再无外人后,景砚抬手替月姜解绳,温言安抚:“乖,夫君给你松绑。”
月姜揣测半年灭一国的景砚一定不好哄骗,她压根不求景砚能一下被自己迷住。
至少不要立刻动了杀心,怎么景砚入戏这般快?
月姜心中咯噔。
她“失忆”她可以,景砚夫君应的太快,她怪害怕的!
不过心中怕归怕,月姜情绪还是要提供到位,仰头欢喜:“夫君,你真好!”
对方眉目修长舒朗、俊逸温润,看似高雅宛若苍穹明月,淡然如山泉溪流,实则眉间有股常人察觉不出的凌厉。
解绳间景砚一直凝着她,熠熠生光的双眸仅轻轻久盯月姜,不表露任何情绪,就能让她激起一身冷汗。
“夫君,你轻点!”
月姜受不住这般审视,轻颤手腕,转移自己的视线。
倏然,她从景砚右手虎口处,看见了一块出血的牙印。
恍惚间月姜竟还能察觉嘴中的血腥之气,原来当时她咬的就是景砚。
景砚随着月姜的视线也落到了自己的虎口上,发现月姜神色有异,他解绳的双手一顿。
眸光深沉,语气怀疑:“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