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殿下,”月姜感激颔首。
景砚不冷不热嗯了一声转身出帐。
“殿下,出来了,”容英一直在帐外未走,等到帐门迸出几道昏黄的烛光,他迎在景砚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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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砚开门见山:“你怎么突然想起今夜将丰氏郡主带来,又猜她肯定知道银子去处?”
容英轻笑:“也是凑巧,殿下让臣游说月国随从,臣去了大牢便多问了问丰氏余孽的情况。”
“谁想就得知几个丰氏妇孺在意性命,也信丰氏透露出的谣言,以为您迷恋丰氏郡主,她们便对丰氏郡主多有巴结。”
丰氏郡主的反应也有意思,狱卒说她这些天多次向丰氏妇孺言辞保证,一定会让景砚善待她们。
试想若不是她被谣言蛊惑,亦或者肯定知道银钱在哪,一个深闺郡主怎会在敌对的立场上,如此肯定能说服景砚。
容英只是将丰氏郡主带来,这些天了,真有把握能护住丰氏遗孤,该在见到景砚时好好利用手中的银子谈条出路。
谁知是一上来献身的,半点不提银两的事,容英后来只是借助月姜刺激丰氏郡主,迫她看清局面,献身不如献银子。
怕不是丰氏郡主早就准备借着景砚爱她的谣言,先拿捏景砚的心,再将银子当自己的嫁妆,风风光光让景砚迎她回景国。
谁知被月姜拒绝,又怒又气,在不知月姜底细身家,轻视月姜之下就将银子说了出来。
丰氏郡主被自己人的谣言,骗出了可笑的情意是真,银钱所在她知道也是真。
容英说完,见景砚依旧不为丰氏郡主可怜又可叹的愚蠢行为有所动容。
他一双机敏的眸子在景砚身上打转那么几下,看见对方深色的衣前尽是水渍,他笑叹。
“殿下这一身水渍,难不成月国公主沐个浴溺水了?”
景砚低头在身前睨了一眼,不以为意,语气淡淡:“她胆子小,受了惊吓腿抽筋出不了浴桶,孤抱她出来而已。”
“胆小!”容英意味深长地品味着。
景砚深觉容英话里有话,且方才他是故意将月姜拉入局中,俨然后来还合他心意的将事情达成。
怕是容英知道些什么,警惕问道。
“去月国随从跟前走了一趟,可发现月国公主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