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皇后从容淡然地强调:“母后忘记了,贵妃是贵妃,入了皇家玉牒也没什么,素云如此就不礼貌了,让月国使臣也看笑话。”
“什么意思?”程太后惊骇,睨着叶皇后不惜将话提前挑明:“皇后这话,是说素云日后入不得皇家吗?”
叶皇后目光依旧温柔坚定,她睨着床上的人笑:“自然可以,素云跟景宜玩的好,我也挺想有素云这样的女儿。”
“若哪日母后觉得时间好,儿媳可以跟陛下商议素云入皇嗣的事。”
这程度的态度已经足够,叶皇后不打算多留,走前叮嘱。
“素云,好好歇着,那日要有精神。”
随即,叶皇后就带着月姜离开了。
床上的程素云哪能听不懂叶皇后的话,是既不让她登祭台,也不让她入东宫,只肯收她为女儿。
顿时她又想起景砚的话来,伤心欲绝:“我当殿下说祭祀那日能陪他的只有月姜,是假的,原来是真的。”
“不,那日我才不去,我不跟遗孤一起站台下。”
“不去也要去,你不去,日后更没理由去了,”程太后固执道。
她可不信叶皇后摆的大话,仍然漫不经心:“牲祭都是做给活人看的,没我们程家,遗孤闹腾起来景砚的脸面能好看,皇室的脸面能好看?”
“真的还有机会?”程素云不敢确定。
程太后:“景砚想单独带月姜跟亡灵祷告,也要看看到场的遗孤答不答应。”
“若他先惹出了遗孤不满,那日别怪遗孤在台下哭给他听。”
“乱子一闹出,他想祭祀顺顺利利的办下去,不跟月姜布施一般被掀了摊子,还是要指望程家,那日哀家会给你坐镇的。”
程素云一想到月姜争了半天,也只是布施那日争到了风头,到了祭祀节她才能看出程家的真正威力,心中舒爽不少。
“谢姑祖母,那日我一定会好好表现,”她一定要压过月姜的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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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节除了为亡灵上香,还会摆置许多食物在台前,祭祀礼行完,那些东西可以让百姓自行带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