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来参加祭祀的不止有遗孤,还有普通百姓。
不过因遗孤们与此祭祀有脱不开的密切关系,他们有往前站的资格,百姓压根不敢抢站。
历大根上次挨了打,屁股还带着伤,几个人一起扶着才站的住台下。
“大家上次苦头吃是吃了,但程家也给我们补偿了,上次程郡主伤的不轻,都是为了我们,今天程郡主一定要上台,”历大根言辞凿凿来这么一句。
旁边的人小声附和:“一定一定,咱们不能辜负程家。”
“咱们都跟月国公主结梁子了,只有程郡主能保全我们未来的待遇了。”
……
几人七嘴八舌低语,层层叠叠传遍了整片遗孤人耳中。
月姜与景砚正坐鸾驾往祭祀台赶,两边夹道商铺林立,鸾驾帘帐外百姓人头攒动。
月姜透过明黄的纱帐,能模糊看见百姓对自己车内的打量。
月姜看回端坐安然,神情静默,至今一言不发的景砚,她虽然有招,但还是好奇景砚心里慌不慌。
“殿下一点不担心吗?出宫前陛下叫你过去一炷香时间,可说了什么?”
出宫前,景怀煦将景砚叫到了跟前说话,那时恰巧月姜就在景砚身边。
虽没喊月姜进殿说话,但月姜等待时见着程贵妃从殿中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程贵妃对上月姜的面,眼角挑的十分锐利,颇有看笑话的意思。
景砚平静回头,讲出殿中谈话:“父皇觉得今日凭你我收不了场,必然还需程氏之人出面解决。”
“为了给予回报,让孤日后给程素云一个侧妃位。”
“殿下觉得自己能解决吗?”月姜对程素云侧不侧妃的不置一词,反关心道。
景砚没正面回答,而是问起道:“田农们应该春种完,闲下来有几日了吧?”
月姜不露情绪地模样一顿,慢抬起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