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不是喜欢孤吗,方才就不喜欢了吗?

既然经过周密的调教,此刻哪能如此慌乱,月姜又在跟他玩心眼。

不过便是这种拙劣地模样,还是让景砚控制不住胸腔中的躁意,这也是她引诱自己的一种吧。

景砚唾弃自己的定力。

月姜就是故意打成结的,这种时候她勾来的,哪有景砚主动给的好,看他脱不掉衣裳怎么办。

“真打成结了,”她惶惶地顺着景砚的衣带摸了摸,摸到一个珍珠大的死疙瘩,低垂地眉眼带着幸灾乐祸。

隔着死结与衣物,月姜还触到了景砚热又结实的腰腹,腹上有凸起的瘢痕,应该是之前的刀伤。

她嗓音里是缓不过来的累喘,稍稍夹杂着点自责的泪腔。

“抱歉殿下,昨儿妾是看画册了,妾愚笨,只记得个大概,倒也没学来黑漆漆下怎么解腰带。”

“今晚月色也不知怎么了,一会儿明一会儿暗,您等着,妾去取一盏烛火过来,对着烛盏妾就好帮殿下的衣物打理死结了。”

话音落下,月姜转过身子,躬着腰从景砚的身下爬出去。

床榻很大,待她钻过景砚的臂弯,就要到床边抬脚下去时,蓦然间月姜的右脚脚腕被景砚的大掌抓摁住。

景砚的手心灼热,贴在月姜那白如冷玉的脚腕上,将她的脚腕抓出一抹挥之不去的热意。

月华如水下,月姜迷茫地回头,小心动了动脚腕,一副认真模样。

“殿下,您快放开妾,妾去取蜡烛。”

“不用了,孤自己来,”景砚没有听话放手,长长呼出口气,他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衣带,轻轻一拽,衣带整个断裂,衣服骤然散开,露出里面精壮的胸膛。

一只手抓着月姜的脚腕,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时,将人拉曳回了自己身下。

“殿下,”月姜吓惊道。

只是还没等她再来得及说什么,景砚就堵住了她的声音,吻意似疾风骤雨一般落下。

月姜感觉自己的衣裳,在景砚手中皱了又皱,紧了又紧,直至与他肌肤相贴,互相传递灼热。

好半晌,月姜才在景砚又贪又用力的吻意中得到一息喘气的机会,她仰面盯着景砚,嘴唇热胀,暗夜下两人的呼吸都粗重急促。

景砚刚才仿佛要将她吞掉一样,不住地将自己往他怀里揉放,她都不知景砚还有这样狂热的时候。

“殿下,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