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姜小心翼翼地试探:“冒犯殿下也行吗?”
难道要慢慢暴露狐狸尾巴了吗,景砚轻扯扯唇,应声:“嗯,姜儿嫌孤方才过分,孤……”
“嘶,”景砚话还没说完,嘴角就受到一丝咬痛,月姜飞快咬了他一口,又迅速离开,让他想抓都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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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景砚尝到了微毫的血腥味,诧异月姜的意图,再垂视月姜,发现人正畏畏地望着他。
“咬孤做什么?”
月姜弯着眉,愁叹着脸,一番束手无策:“妾刚才讨了殿下半天好,殿下也不为所动,还要逼妾,妾实在想不来让殿下不欺负妾的法子。”
“索性没了法子,妾被殿下欺负也是欺负,不如先咬了殿下出气,一会也不算白受欺负了。”
景砚:“……”
他目前的感觉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甚至怀疑那封信有误,月姜完完全全是个不知心机手段的单纯女子罢了。
但那封信又言之凿凿,证据多多,看来他回头要再让容英查查。
“殿下,”月姜抬出玉葱般地手指,趁景砚不注意时戳了戳他破皮的嘴唇。
景砚嘴角微微刺痛,回过神来重新看着月姜,疑问:“什么?”
月姜犯着倦意,羞赧道:“殿下,若今晚没兴致便躺下睡吧,妾实在困的睁不开眼睛了。”
身下的人说着困,也身体力行的要钻出景砚的禁锢,但景砚今晚已经跟月姜耗到了极限。
那股幽香令人沉醉的味道,还有月姜让景砚浑身蓄满了非她不可消解的胀意,他摁住月姜,阻止她要“逃”的动作。
“既然不会,乖一点莫再咬孤了,这次不过分欺负你,”景砚俯下身前叮嘱。
毕竟是初次,月姜手段再高,总没真尝过,他到底怕她承受不住。
若失了神再胡乱上嘴咬他,小伤他虽不怕,但怕带着这种伤见人。
不然明日去后宫请安敬茶,岂不是徒添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