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一时很乱,其实不单纯又怎样,像月姜这般,真不真心也不重要,她至少表现的体贴识趣。
他该觉得极好,很符合景砚与她相敬如宾的打算,就不知道心中为何堵闷。
可能是昨夜的酒还有残存,景砚想深入点就头疼不已,他赶走这些嗡鸣的想法,淡声道。
“姜儿她哥哥有病,让商钰跟孤去给他看看,”
……
月姜来到月朗住处,此刻月朗的随从正在收拾行李,月姜的来到让月朗眼前诧喜。
“妹妹!这是来送哥哥的?”他围着月姜周身转了转,打量的意图很是明显,不禁啧啧。
“昨日新婚夜,景砚对你如何?”
“跟我进来,”月姜便是知道月朗说不出好话,连看都没看他,冷声道。
待进了屋子,屋里的人都逐出去了,月姜开门见山。
“昨日除了你送我出嫁,后来在东宫前殿饮宴时,可还去说些有的没的,刁难景砚了。”
“这话什么意思?一早竟不是为了送我,是来向我问罪的,”月朗慢慢敛了喜色,提起眼前茶水为自己斟了一杯,胸腔积满不畅之意。
本想拿点姿态,但转瞬间月朗发现了问题。
他再抬头细睨月姜,瞧她脸色肃穆,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端的严重。
月朗吊儿郎当的心思褪去,眉间浮现正经,再上下打量月姜忧问。
“昨夜景砚对你不好?伤你了。”
月朗还不知男女那点事,想怜惜一个女子有很多法子,要想折磨一个女子,更有千百种法子。
他虽得不到月姜,可也见不得别人欺负他的东西。
“没有,”月姜懒得理月朗这副德行,她说出疑惑:“但昨夜他十分不对,对我诸加试探,我是怀疑,我不是真公主,且受过月国调教的事会不会泄密?”
月朗严谨道:“说不好,月国前前后后送出去多少和亲美人,不可能全部缜密无双,不过又如何……”
他语气轻快随意,不由玩笑:“月国可从没让出去的美人做什么毁国灭业的大事,给他们一个温柔乡还委屈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