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皇帝亲笔御书的公主,莫说你出来前是什么身份,但出来后谁都不能否认你是公主,你是他景砚主动抢来的太子妃,就要接受。”
“当然这件事不可主动提,有些东西尤其涉及国家大事,可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的,说出来也不光彩。”
“于你于月国都不利,景砚也不一定会信,看你能力,如何让他放下戒心,当稳他的太子妃。”
“也是,我又不窃他们机密,”月姜思忖下豁然开朗,她顶多窃些血脉而已。
自己真实身份虽然很敏感,但比那种刀尖舔血的细作相比,她就只是简单嫁个人,过个日子罢了。
家里男人上进,她带着母国跟着风光,这按月国的说法叫怀柔之术,大家都是亲戚,一家人动什么手。
但月国俨然想把每国的老丈人都当一遍,广撒网,总有一个女婿未来能指望上。
月姜属于其中一条网,她网的鱼要比别人的都大,才能安稳一生,不然就是亡国奴的下场,要被抓进别人的渔网里。
景砚啊景砚,她可不想当亡国奴。
“妹妹,哥哥就要走了,一别见期难定,既已经跟景砚大婚了,真就不能给哥哥一次。”
月姜恍神间,月朗不知何时坐到了她身旁,手就要抚上她搭在桌案的手背上,一脸色心昭然,快将她搂进怀里。
啪!
月姜心神大惕,反手就给了月朗一巴掌。
月朗猛挨了打,侧脸骤然发红。
“月姜,你好狠的心,”他吃痛地骂道。
“抱歉,你说过我凉薄,对你,我不仅想凉薄,还想动手,一点都忍不住,”月姜甩甩手。
月朗气结不已,若是在月国,月姜能敢这么对他?便是看不惯他,也要跟殷勤景砚一样对他温柔似水。
怪他遇见月姜的晚,又怪安承焕居然那时去月国联姻。
“殿下!”
正待月姜要走,屋外传来仆人请安的声音,似乎景砚突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