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盯着月姜手中捧的精油,见她直白询问,脸色瞬间红晕起来。
“它真能让你少受罪?”
月姜眼中划过一抹狡黠,犯着疑惑,不确定道:“不知道,妾有这东西,但也没用过啊,倒是殿下怎么突然就准备了!”
她慢慢俯身,轻凑到景砚耳边,朱唇微启,柔声道:“是,想要妾的更多吗?”
行房初次,夜中那事刚开始总是艰涩难行,若寻了东西添以辅助,肯定会少受罪许多,得到的滋味也会更多,叶嬷嬷才特地为她准备精油。
“孤不知道,”景砚紧张下略攥紧了手掌,他心中起了一团躁火。
都是这两日他总挂伤,容英看见了,自作主张让商钰做这东西给他送来,还详细地告诉了景砚用法。
若是让他此刻见到容英与商钰,他一定亲手赏他俩板子。
“殿下怎能不知道呢,”月姜不依,直起身子正面对着景砚,话里郁闷:“东西是殿下拿来的啊!”
景砚暗握的拳反复收缩两次,迎着月姜已经疲惫的模样,他虚叹口气。
“罢了,我们成婚日短,既然说是有好处,便……试试吧!”
越到最后,景砚的声音越弱,耳垂红的滴血,连呼出的气息都灼热扑面。
他这么说完,月姜不着痕迹扯了扯唇,一副求知地“正经”问道:“是让妾帮殿下用吗?”
话音没落,景砚一把夺来罐子,打开后他方想落指蘸取,不经意抬眼见月姜巴巴地盯着他。
景砚反应过来,自讽一笑,他怎么又上月姜的当了,总是被她无辜懵懂的样子所骗。
此刻月姜看他宛如赏戏吧!
景砚收回了手,将打开的罐子塞到月姜手中,眸色微暗声音低哑道。
“还是姜儿来吧,毕竟新婚夜前姜儿就准备了,应会做。”
月姜攥着那罐油,犹犹犹豫豫隐带埋怨:“殿下真霸道,自己都说该新婚那夜的,妾都跟殿下新婚第五晚了,晚多久了,妾该吃的苦头都吃完了。”
“若让妾帮忙也不是不行,除非殿下答应妾一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