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姜抬手擦了擦景砚额间的汗,怕他抱不稳自己,月姜寻着一旁地面空地要跳下去先回。
哪曾想她刚按住梳妆台面俯身,霎时就被景砚伸臂拘在了原处,他的人也越贴越近。
直到两人唇齿相触,月姜在即将失去全部空气时,呢喃委屈:“殿下,怎么能在这?”
景砚短暂离开片刻,摩挲着月姜柔软的唇,望着上面水色潋滟,已然在崩溃边缘。
“还不是姜儿自己做的好事!”
他轻呼口气,将手穿插进月姜的乌发中,与此同时月姜受力一仰。
她轻哼一声后,再止不住连绵不绝,低低高高地轻吟。
“殿下,你怎么突然……就孟浪了!”
月姜的声音软成了水,眼神虚浮如雾。
她眼下能依赖的只有身后的梳妆台,还有身前的景砚。
可是景砚又凶又猛,她就如漂浮河面的落叶一般,只能任由微风吹拂而动。
忽而,景砚已不算清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账房先生整日待在柜台,兴许也想和娘子试一试自己常待的地方。”
月姜气喘吁吁,整个人都被景砚霸着,只能仰头盯着精雕细琢的房梁,但房梁太高,她竟看出了重影的样子来。
“殿下强词夺理,方才还不愿呢,这般是寻到好滋味了吧。”
景砚确实是寻到了好滋味,是比前几晚还好的滋味,好像今晚那罐东西特别管用。
月姜身上的幽香淡淡向他袭来,景砚觉得自己还能要的她更多,也在此时愈发想关心询问。
“那姜儿如何?”
月姜哪还能说出具体滋味,她与景砚也不是初次了,往日夜中景砚都会先与她温存一番,然后再进入主题。
不如今晚一切发生的猝不及防!
她呜咽着表达自己的心情:“账房先生一点没有殿下老实,居然在新婚初夜拉着妻子在柜台,哼。”
“姜儿想回去了吗,舍得丢下账房先生了,”景砚闻言低笑一声,他寻求月姜意见。
月姜圈住景砚脖颈,努力朝景砚靠近,哪怕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忍不住逗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