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什么时候记挂账房先生了,妾的心里眼中都是殿下。”
“殿下呢,妾在殿下哪里?”
景砚:“……”
“可以不说吗?”
在哪里还不明显吗?
月姜摇头泣泪。
景砚翕张着嘴唇,想着昨晚那话,好半晌才含糊道:“心肝上!”
“啊,没听清,”月姜企图让景砚大声道。
景砚低低嗤笑一声,难以再开口,无奈道:“不如就让你咬孤一口得了。”
说完,他一把抱起月姜朝床榻走去。
两人交缠的身影渐渐模糊时,景砚倏然响起一声轻嘶:“还真咬孤!”
“妾听殿下话吗,”月姜理所应当的不行。
景砚:“……”
……
翌日。
天微明,月姜醒来时景砚已经起身了,轻薄的层层纱幔外,她能隐约看见景砚穿衣的身影,清晰听见窸窸窣窣衣物摩擦的声音。
月姜侧起身子,轻托脑袋,静悄悄地打量景砚那端正的模样,不由敬佩。
好像总给也不好,竟让他习以为常了,看来要渴渴他,让他忍不住问自己要。
“醒了,”景砚听见身后有动静,拨帘便看见月姜侧躺着看他,一夜被折腾的模样说不出的使人销魂。
偌大的阴影突罩眼前,月姜被吓了一跳,胳膊肘一软倒在了软锦上,她捂着胸口缓气。
“殿下,你过来也不打声招呼。”
景砚笑:“明明是你一直打量孤,还看入神了。”
“妾看殿下入神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