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情事完后,月姜趴在景砚胸膛上,不知怎么就哭了起来。
景砚能感受到他的胸膛上全是泪水,他抚着月姜的秀发安慰:“孤不是在吗。”
“殿下明天就不在了,后天也不在,夜晚也不在,妾想到这些就忍不住思念你了。”
月姜轻哼了一声,幽怨:“殿下,看来你不会思念妾,竟一点都不理解妾。”
景砚:“……”
可是他从前出宫,对待亲人思念,也没有过度思念成这样,因为回来依旧能见到,月姜何必忧虑成这样。
“姜儿,孤会很快回来的,莫太过度挂念孤。”
话说完,景砚久久没听见月姜再说话,他低头一看,竟是人睡过去了。
暗夜中唯有景砚一人清醒,也不知刚才他对月姜说的话,她有没有听见。
次日。
景砚早于月姜起身更衣,自月姜醒来便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自己,没说过一句话。
景砚浑身有些不自在,他不时瞄着月姜的神情,寻日里撩人的明眸中隐隐多了几分什么。
景砚怔了怔,他像看见月姜眼中是满满的不舍。
“姜儿,孤走了!”
月姜嗓音恹恹,讷讷点头:“殿下走好,照顾好自己,妾不多送了。”
“你也照顾好自己,”景砚想只是分离在眼前而已,兴许月姜一会儿起身在宫里逛逛就无事了。
不再多耽搁,他收拾好自己立即出了殿。
景砚彻底离开宜春殿后,青稞和青绯端着水进来,青绯忙安慰:“太子妃,您惦记着殿下也别将自己折腾病了。”
月姜轻呼口气,一改方才伤情之色,连浓浓的不舍也渐渐没了,模样稍作纠结。
“生病多不好,殿下可千万不能思念我思念的病了。”
青绯:“啊!”
她安慰的不是太子妃吗。
青稞见青绯一脸茫然,笑道:“青绯,别苦恼了,就算是思念,太子殿下也要比咱们太子妃思念的深才成。”
“太子妃便看殿下这次回来的反应了,对了太子妃,您今日要做什么?”
月姜歪头考虑,忽而灵光一动:“咱们是不是从没出宫好好逛逛,朱砂矿山有了,铺子还没来得及开呢,今日出宫吧!”